蔣南孫一直都不接受白菲菲,始終認為白菲菲是為了錢,才與父親在一起。
可能內心深處,蔣南孫還是想父親能和母親重歸於好,不想有第三者插足。
當她看到白菲菲來電後,之前與王剛稍微緩和的關係,立刻又降至冰點。
王剛也不慣著蔣南孫,就當著她的麵接通白菲菲的電話。
“老蔣,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你說。”
“我想讓小晴去我那住幾天,我擔心周亞軍再找來。”
“沒問題,有什麼要幫忙的嗎?”王剛毫不猶豫答應道。
“我想去小晴租的房子,收拾一些衣服和日用品,你車大,能幫我運些東西嗎?”
王剛看了蔣南孫一眼,說道:“沒問題,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就來醫院找你。”
掛斷電話後,一旁的蔣南孫陰陽怪氣道:“你想走就走唄!又沒人留你下來。”
王剛將手機收好,說道:“白菲菲的堂妹出事了。”
蔣南孫眉頭一皺,她並不認識白晴晴,隻覺得王剛這是想找借口離開。
“我和王永正可以搞定,你想走就走,我才不稀罕。”
王剛不管蔣南孫的抱怨,拿起燈具幫她安裝,一邊乾活,一邊將白晴晴的事告訴她。
本來蔣南孫還有點不以為意,可當她得知白晴晴被家暴,還一心維護那個渣男,再也忍不住。
“這個白晴晴怎麼回事,那種賤男人,她還維護乾什麼?要是我就報警抓周亞軍坐牢。”蔣南孫義憤填膺道。
王永正也放下手上的活,對王剛問道:“那個周亞軍抓到了嗎?”
王剛搖搖頭,說道:“那小子賊的很,一發現不對就跑個沒影,後來白晴晴這個苦主又不追究,警察也沒辦法。”
蔣南孫氣道:“要我說,還是白晴晴太軟弱,要是我男朋友敢對我動手,我非剪了他不可。”
王永正下意識的捂住下半身,心裡為章安仁默哀三秒鐘。
“不管怎麼樣,白晴晴都是我的員工,出了這種事,我總不能不管吧!”王剛笑道。
“管,當然要管。”蔣南孫固然不喜白菲菲,但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拎得清。
“一會我和你一起去送白晴晴。”蔣南孫義氣風發道:“我要好好勸勸她,咱們女人,不能為了一個臭男人,就失去自我。”
王剛眉毛一挑,說道:“白菲菲應該也在醫院。”
蔣南孫頓了一下,咬咬牙道:“那我不去了。”
王剛心裡發笑,繼續幫蔣南孫把燈具按好,然後才開車離開,去醫院先接上白菲菲,去白晴晴的出租屋。
當白菲菲看到堂妹居住的環境後,又沒忍住眼淚。
“這個傻丫頭,到底被周亞軍灌了什麼**湯,受這些罪。”
白菲菲傷心道:“就這破地下室,還是小晴花自己錢租的。”
王剛歎口氣,摟住白菲菲勸道:“你妹妹涉世未深,等她經曆多了,自然會懂。”
“我和大伯他們都勸過小晴,可她就是不聽,還背著我們和周亞軍同居。”白菲菲撲到王剛懷裡,傷心哭泣道:
“我妹妹上輩子到底欠了周亞軍什麼?今生來還債!”
王剛還是第一次看見白菲菲這麼無助的一麵,以往她給王剛的印象,一直都是那種獨立堅強的女性。
“你也彆太難過。”王剛歎氣道:“你是白晴晴的依靠,你都這樣,又怎麼保護她!”
白菲菲擦乾眼淚,故作堅強道:“對,我不能在小晴麵前表現軟弱的一麵!”
王剛給了白菲菲一條手帕。
白菲菲擦乾眼淚,挺直腰板,開始擼起袖子收拾白晴晴的東西。
白菲菲絕不允許妹妹再住在地下室,她把白晴晴的東西全部收好,至於周亞軍的全部扔掉。
王剛幫忙收拾了三大箱東西,好在他車大,後排放倒能裝不少東西。
兩人先把東西放回公寓,然後才去醫院接白晴晴。
白晴晴的傷倒是沒什麼大礙,醫生開了點藥,讓她好好在家修養。
白父心疼女兒,有心接她回家,可被白晴晴拒絕,並且讓父親暫時瞞著母親。
王剛來醫院時,白父還在做女兒工作,勸她早點與周亞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