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謹言好不容易穩住各位股東,並且承諾會儘快解決精言的危機,才把人打發走。
當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範金剛立刻拿著一疊信走過來。
“葉總,又有五十多個員工提出辭職,我查過,是對手公司高薪挖角。”
葉謹言沒看那些辭職信,說道:“既然他們想走,我也留不住,按照規矩補工資吧!”
範金剛急道:“葉總,這些人忘恩負義,公司困難的時候,不知道同舟共濟,您還補他們工資,要我說我們就應該按照合同,要他們賠償。”
葉謹言歎氣道:“沒必要,好聚好散吧!”
範金剛知道葉謹言心善,覺著自己應該為他分憂。
葉謹言似乎看出範金剛那點小心思,提醒道:“你按我說的做,彆再惹事,現在集團不能再出任何一點負麵新聞。”
範金剛一驚,明白了葉謹言的意思。
“葉總,我又找了幾家調查公司,很快就能查到是誰在搞我們。”範金剛說道。
葉謹言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自己有點累,最近集團發生的事太多,他有些應接不暇。
“果然是老了。”葉謹言歎氣道:“若是換了十年前,熬幾夜都不會累。”
範金剛趕忙把泡好的參茶給葉謹言端來。
“對了,一個小時前,謝嘉茵謝總親自打電話過來,想約您見一麵。”
“謝總?”葉謹言不解道:“她找我乾嘛?問了嗎?”
“我問了,但是謝總沒說,神神秘秘的。”範金剛瞥著嘴說道:“葉總,您見是不見?”
葉謹言考慮一會,說道:“我午飯有沒有安排,若是沒有,就約謝總一起吃個飯。”
“好的,我馬上去安排。”範金剛領命而去,很快就把飯店約好,並且打電話給謝嘉茵,約好時間。
中午,葉謹言和範金剛一起來到飯店,等了謝嘉茵快二十分鐘才見到人。
“葉總,不好意思,出門時公司臨時有點事。”謝嘉茵見到葉謹言,臉上笑容就沒消失過。
“謝總,好久不見,您是越來越年輕了呀!”葉謹言虛與委蛇道。
人都到齊,範金剛示意服務員上菜。
“葉總,我今天冒昧找你,沒耽誤你的事情吧!”
葉謹言哈哈笑道:“怎麼會。”
“聽說您集團最近鬨了點風波。”謝嘉茵笑道:“精言集團股價降了不少。”
葉謹言麵皮一抽,差點沒保持住笑容。
“葉總不要誤會,我這可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謝嘉茵笑嘻嘻道:“葉總想知道,最近是誰在針對精言集團嗎?”
範金剛坐不住了,對謝嘉茵問道:“謝總,您知道誰在搞我們?”
謝嘉茵神秘一笑,說道:“我今天來見葉總,就是為了這件事。”
說話間,謝嘉茵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葉謹言和範金剛的視線全集中到文件上。
“說來也巧,最近我兒子喜歡上貴公司一個女職員,我就派人查了一下,沒想到這一查,竟然查出些有意思的東西。”
範金剛聽謝嘉茵這麼說,立刻就想起朱鎖鎖。
謝宏祖追求朱鎖鎖,在精言集團根本不是秘密,他還送一屋子花給朱鎖鎖,羨慕死不少女同事。
“您是說朱鎖鎖?”範金剛說道:“她現在已經不是我公司員工,已經跳槽到楊柯的公司。
難道是楊柯在針對精言。”
葉謹言暗暗搖頭,楊柯針對精言那是一定的,可如今精言最大的危機在金融市場,以楊柯的能力,他沒那本事。
謝嘉茵將文件推給葉謹言,說道:“葉總可以看看這份調查報告。”
葉謹言沒有貿然接報告,而是深深看了謝嘉茵一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