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離開蘇家的彆墅,自己開車來到原來住的大院附近。
他把車停在胡同口,獨自走進胡同,然後來到原來的住處。
十幾年沒回來,胡同環境沒怎麼變,隻是更加陳舊一些,多了些歲月的痕跡。
前不久王剛已經把大院裡所有房子都買下來,原來的住戶全部搬走。
此時四合院已經全部屬於王剛。
他推開斑駁的大門,走回原來的家裡。
當初救出韓天賜的西裝男,就站在韓家門前。
“老板,程建軍在裡麵,他已經把事情經過全部交代清楚,這是口供。”西裝男拿出一疊紙,交給王剛。
“老莫,辛苦你了,留兩個人,你回去休息吧!”王剛接過紙,對西裝男說道。
“好的,老板,有什麼需要您聯係我。”西裝男老莫緩緩點頭,然後走出大院。
王剛翻過口供後,隨意就丟在一邊,然後人就走進屋裡,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程建軍。
說完,王剛就走出屋子,老莫的兩個手下把程建軍和疤眼的嘴巴塞住,然後遮住眼睛,連夜運去津門。
蘇萌回京後,程建軍發現她兒子與王剛長的一模一樣,也就猜到他們是父子關係。
程建軍此時比較淒慘,臉上鼻青臉腫,一條腿也呈現不規則的扭曲,人在半昏半醒之間。
楊雪一連幾天住在公司,集團內很快流傳出她們夫妻不和的傳言。
他把這些年的不如意,全怪在王剛頭上,怨恨日積月累,終於走上不歸路。
王剛拉了一把椅子放到程建軍麵前,突然的動靜讓他清醒過來。
老莫的手下回道:“是這人一直在辱罵老板,莫經理忍無可忍才拔了他四顆牙。”
“你想好了再來找我,是離婚還是放棄蘇萌,隻能二選一。”楊雪拿起自己的包,說道:“我暫時住在公司。”
程母把程家巨變都算在程建軍頭上,怪他連累父親中風,怪他讓弟弟沒辦法讀大學。
他有時間就去蘇家看望韓天賜,並且開始安排她們母子出國的手續。
從此以後,沒人再見過程建軍。
後來楊雪甚至找了集團律師,谘詢離婚財產分割,還有孩子撫養權的問題,徹底把傳言落實。
程建軍去農村找到母親,沒想到直接被打了出去。
與程建軍做了最後的告彆,王剛回到家裡,三個孩子已經睡著。
“韓春明?!”程建軍激動的朝著王剛咆哮,但是他的身子牢牢綁在椅子上,根本動彈不得。
程建軍疑惑了,不明白王剛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王剛站起來說道:“我的火鍋店要去緬北開分店,你和你的朋友也過去吧!什麼時候把錢還清,什麼時候回來。”
王剛皺眉道:“我以為我們有默契的。”
王剛再次搖頭,說道:“為了救出我兒子,我可是花了一百萬,你死了這筆賬我找誰還。”
阮文雄是一個很紳士的中年男人,楊雪對他第一印象極好。
王剛搖頭道:“我最愛的人始終是你。”
王剛說道:“蘇萌會帶著孩子去國外留學,絕不會影響你和三個孩子的生活。”
當初程建軍坐了三年牢,出來後發現物是人非,回家才知道母親把老房子賣了,一個人帶著半身不遂的程父和小兒子程建國去了農村。
楊雪氣道:“你以為我會和其他女人平分丈夫!”
楊雪說道:“不用再說了,我和蘇萌,有我沒她,你隻能選一個,要不然我們就離婚,三個孩子跟我走。”
“阮總客氣,您今天約我來此,不會隻是想誇我漂亮吧!”
要說他也有點天賦,造假手段很快就超越三哥,成為小團夥裡的二把手。
三哥帶著嚴老大的女人,重操舊業,繼續造假古董度日,還邀請程建軍加入。
無奈之下,他隻能再去找前妻孟小杏,借了一點錢,艱難度日。
老莫辦事很細致,不僅記錄了程建軍這次綁架韓天賜的記錄,還把他這些年乾的違法事,都套了出來。
王剛寬慰道:“現在一切都沒變,你還是我的老婆,以後我每年抽一個月去國外看看孩子。”
王剛繼續過自己的日子,好像老婆離開對他沒有一點影響。
程建軍下跪道歉,也沒得到家人的原諒。
王剛點頭道:“見過了。”
“不就是個死,老子在地獄等你。”程建軍硬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