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為了不拖大家的後腿,入夜找了一個無人之地,不厭其煩的反複練習提劍,湊巧孟玄朗也在此處,不過他不是練劍的,他是來找蛐蛐的。
孟玄朗見花千骨這麼用功,自己還好意思在這裡玩,就對花千骨說道,“千骨,不如我們以後晚上一起練劍吧,然後給那些嘲笑我們的人大開眼界。”
花千骨見有人陪著自己,就說道,“好啊,我正愁沒人陪我呢,正好我倆還可以做個伴。”
“行,那我們每天就約這個時辰怎麼樣?”孟玄朗提議道。
“好啊。”花千骨回答道。
這一幕正巧被夜裡出來賞月的白子畫看見了,白子畫見二人說說笑笑,以為兩個人在談情說愛呢。
蓧蓧看見白子畫好像在偷窺底下那兩個人,就湊過去看了一下,並沒有看出什麼名堂。
拍了一下白子畫,說道,“師兄,這麼晚了,不睡覺,你在這裡乾嘛,偷窺那些弟子?”
白子畫嚇了一跳,說道,“蓧蓧,你下次能不能彆這麼鬼鬼祟祟的,很嚇人,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師兄,你又沒有做虧心事,怕啥?”蓧蓧不以為然地說道。
“要不是我特彆熟悉你,早就對你動手了。”白子畫說道。
“哎呀,師兄,你還沒有回我話呢,你在這裡乾什麼呢?咦,這兩個弟子好用功啊,這麼晚了還來這裡練劍,真的好卷啊。”蓧蓧說道。
“他們這哪裡是練劍,明明是跑到這裡來談情說愛吧。”白子畫說道。
蓧蓧看了看白子畫,又看了看底下練劍的兩個人,不由地覺得白子畫可能眼神是真的不好,有點嫌棄地說道,“師兄,你見過誰家談情說愛是像這樣的,怪不得呢,師兄就是個母胎單身,下麵這個女孩子一看就不喜歡那個男子,師兄彆總是亂點鴛鴦。”
“不管怎麼樣?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在一起,說沒在一起誰信呢。”白子畫並不想承認自己認錯了,隻覺得自己看到的肯定是真的。
“嘖嘖嘖,師兄沒想到你跟大師兄一樣,是個老古董,我們修仙之人哪管那種,孤男寡女在一起怎麼了?咱倆好像也是啊,那你怎麼不說我倆有一腿呢。”蓧蓧調侃道。
“這,這,這哪裡能混為一談啊,我倆是師兄妹,自然不會有人說閒話。”白子畫為自己解釋道。
“可是,師兄,你彆忘了,他倆好像也是師兄妹呢。”蓧蓧說道。
“我倆是多年的師兄妹,他倆才幾天啊。”白子畫說道。
蓧蓧看著白子畫越說越離譜,就笑著說道,“師兄,你好搞笑啊,簡直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你慢慢在這裡觀看,我就先走一步了。”說完,就消失在原地了。
空氣中仿佛還留著蓧蓧的笑聲,白子畫見狀,有點不知所措,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蓧蓧那丫頭調侃了。
白子畫覺得有點好笑,自己一碰到那丫頭就被堵的無話可說,跟摩嚴一樣,反而那丫頭從來不跟笙蕭默爭吵,也不對,她和笙蕭默之所以不吵,完全是臭味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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