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近六點半,蔣琳口中的那位姐妹,在餘至明做完癌症極早期項目的乳腺檢查之前,趕到了中心小樓。
她名叫魏瑕,身體保養的還算不錯,看著也就三十三四歲的模樣。
身材,略顯豐滿。
餘至明給她做了子宮探查。
他這一上手檢查,赫然發現,蔣琳描述的還是有些過於輕描澹寫了。
這個女人的子宮,如同百般蹂躪的小可憐一般,給餘至明一種慘不忍睹之感。
這就屬於早年不知節製,不懂愛護,太過放縱之故,所以才會老大徒傷悲。
魏瑕看得出餘至明的表情不太好看,一臉忐忑的問:“餘醫生,就我的這種情況,還有希望嗎?”
“不知道。”
餘至明直言回了一句,又實事求是的解釋說:“就我的感知來說,你的子宮內膜受傷嚴重,彆說肥沃土壤,就沒什麼好地了。”
“確切的說,我沒找到合適的地方,能讓栽下的種子順利的生根發芽。”
陪在一邊的蔣琳,見自己的好友是一臉的沮喪,勸說道:“阿瑕,事已至此,有棗沒棗打一杆子,也總得要試一試了。”
“那培育好的胚胎,總不能就丟了吧?”
魏瑕苦笑著點了點頭。
她又看向餘至明,問:“餘醫生,以你的本事,還是能找到一處,相對比較好的胚胎著床地點吧?”
餘至明沉吟了片刻,遲疑著說:“怎麼說的,矮個子裡拔將軍,確實也有感覺相對還算可以的一兩處。”
“隻是成功的希望,應該不樂觀。”
這話又讓魏瑕燃起了希望,“有希望就成,有希望就成。”
“餘醫生,就全權拜托您了。”
餘至明沉聲道:“魏女士,既然你這麼相信我,也願意嘗試,我可以勉力一試。”
“但醜話說在前麵,我不做任何的保證。萬一成了,也是你的運氣好。”
魏瑕一臉誠懇道:“失敗了,是我運氣差,是自己早年作的,不怪任何人。”
“僥幸成功,是餘醫生你醫術逆天……”
餘至明把胚胎移植手術暫定為這個周六上午,送走了魏瑕和蔣琳兩人。
他回到大辦公室準備下班回家,就被亓越叫到了主任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