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至明輕笑著說：“爸，都會安排的，不著急，你們先在家好好休息兩三天再說……”/P
早上過七點半，餘至明與消息靈通，特意趕了過來和餘爸餘媽，還有大姐，打招呼的周沫一起出了家門。/P
進了電梯，餘至明就吩咐道：“周沫，全國排名前列的神外專家聯係一位，最好今天就有回音。”/P
“我這裡有一位顱底腫瘤患者。”/P
周沫嗯了一聲，又彙報說：“早上和中心那邊的值班護士聯係了，說是柳醫生的兒媳和胎兒體征數據平穩。”/P
停頓一下，她又輕聲道：“昨晚，醫院一位退休的腎內科專家，因為心臟病發作去世，享年七十九歲。”/P
餘至明對這個消息沒有在意，忽然眼角餘光看到周沫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P
他對上周沫的視線，疑惑的問：“醫院要給他開追悼會？”/P
“還是需要我去參加？我應該和他沒有什麼交集吧？”/P
來華山醫院的這十個月，他也聽說過幾次醫院出麵主辦的追悼會。/P
畢竟華山醫院曆史悠久，積累了一大批提休的管理乾部、醫護人員、後勤人員等。/P
有影響力，對華山醫院貢獻比較大的退休人員，醫院會和家屬共同舉辦追悼會。/P
至於普通退休人員去世，醫院就隻是派一名代表送花圈，外加一份慰問金了。/P
不過，無論是哪種形式的追悼會，和餘至明都沒有什麼關係，畢竟沒有交集。/P
因此，他是一次沒有去參加過。/P
周沫輕聲道：“昨夜，那位死者的女兒發出了控訴，說是餘醫生和醫院一切向錢看，不顧醫院退休員工的利益，每周體檢名額是一減再減，導致她父親一直排不上號。”/P
“要是餘醫生你早一點給她父親做了檢查，找出問題所在，以她父親的身體情況，再活十年二十年也是輕鬆之事。”/P
餘至明咧嘴道：“這種事情也賴上我了？還講不講道理？”/P
“我現在每一周的體檢人數，相比之前是隻有多沒有少。”/P
這時，電梯抵達地下停車場。/P
周沫跟著餘至明出了電梯，說：“問題是，每一周的醫院福利體檢人數，是實打實的越來越少了呀。”/P
“死者女兒的控訴出來後，我聽說，獲得了不少人的聲援和支持呢。”/P
餘至明翻了一下眼皮，說：“我就發現了有些人就是不知足，得隴望蜀。”/P（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