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沫說完文章的大體內容,馮思思的小脾氣就蹭的一下爆了。/P
“他算是哪根蔥?哪瓣蒜?”/P
“有什麼資格對表姐夫指指點點,就憑他沒臉沒皮嗎?”/P
馮思思看向餘至明,說:“表姐夫,我把他昨天狼狽敗走的視頻發出來,讓所有人都看看他的醜態。”/P
餘至明沉吟了片刻,忽然笑了笑。/P
“他這是著急了。”/P
“應該是昨晚我沒有給出明確的回應,讓他失去了分寸,發出這樣的一篇文章,想著要觸怒我,接受他的再次挑戰。”/P
餘至明想到這一點,淺笑道:“不用搭理他。對一個人最大的蔑視,就是無視。”/P
馮思思有些不解,問:“表姐夫,一點不做回應,不顯得我們太好欺負了啊?”/P
“至少也把昨天的事情發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手下敗將。”/P
周沫思慮著說:“或許,這正是那家夥所期待的。”/P
“他完全可以解釋說,就是那一場比試,讓他頓悟到,一個人再厲害,也無法勝過一台人形全功能探測儀,所以就認輸走人。”/P
停頓了一下,周沫又分析道:“發出這一篇文章,除了要激餘醫生應戰外,或許,還另有目的。”/P
“比如……”/P
她猜測說:“再一次比試,限製餘醫生的擅長,不讓餘醫生接觸到患者,大家麵對的都是患者的病情資料?”/P
餘至明輕輕的點點頭,說:“倒是不能排除這個可能。”/P
“患者身體對我來說,相當於沒秘密可言。在病情診斷這一塊,亓老師都要找我協助,更不用說工作沒幾年的龔躍了。”/P
馮思思更是不解了,說:“不讓表姐夫通過身體探查做診斷,這不是笑話嗎?”/P
“這就像是讓一個人捆上手和腳,在擂台上和他對打一般。”/P
“他怎麼有臉皮提這樣的比試條件?”/P
餘至明嗬嗬笑著說:“因為他非常的清楚,我不捆上自己的手和腳,他就沒有贏的機會,一絲一毫都沒有。”/P
“即便我捆上了自己的手腳……”/P
停頓了兩秒,餘至明自信滿滿的說:“他也沒有贏的機會。”/P
馮思思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問:“表姐夫,你不會中了他的激將法,同意了吧?”/P
餘至明斜了這家夥一眼,說:“我會那麼沒腦子嗎?”/P
“再說了,我每天忙的昏天黑地,有那時間陪他玩這種幼稚的過家家遊戲,用來休息豈不是更好!”/P
馮思思輕聲哼哼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三千萬出場費呢。”/P
餘至明瞪了這家夥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