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嗚嗚,不再是完整的男人了。
鄭巋嶽躺在病床上,用被單蓋住了臉,悲傷的都逆流成河了。
從麻醉中醒來,赫然發現最擔憂的事情變成了現實,鄭巋嶽覺得天都塌了下來。
他發現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在同情和憐憫中還含有一分嘲弄,更是悲憤不已。
他把所有人包括媽媽,都趕出了病房,就是想著一個人好好的靜靜,獨自品味這份他人無法感同身受的自憐自艾。
隻是過去了不知多長時間,鄭巋嶽忽然想讓人陪著自己了。
但這段時間,除了小護士進來查看一番,給他換了點滴,竟然無人再進來。
這是都不再關心,嫌棄他了嗎?
鄭巋嶽是越發憤懣,與此同時,也對傷他的那兩個女子更加恨之入骨。
他暗自發狠,一定饒不了她們。
就在這時,忽然有切切的女子說話聲透過緊閉的病房門傳了進來。
這兩人的聲音雖然不大,卻相當清晰,足夠讓鄭巋嶽聽的清清楚楚。
“哎…哎,告訴你一個驚天動地的大事件,想不想聽?”
“什麼大事件?”
“就在上午,我們的範副院長再一次進了手術室,給人主刀了手術!”
“啊,範院長他給人做了手術?真的?”
這個聲音仿佛聽到了天大的震驚之事,聲音都忍不住拔高了兩度。
下一刻,這個聲音又壓低下來,讓鄭巋嶽不由自主的支棱起了耳朵。
“我所知不錯的話,範院長他至少五六年沒有進過手術室了吧?”
“外科醫生可是手上的技術活,五六年都沒拿過手術刀,範院長他還會做手術?”
“用手術刀殺雞估計都不利索了吧?”
聽到這的鄭巋嶽,就是心中一緊。
他雖然不懂醫學,但是一些基本道理還是知道的,手術是技術活,越熟練越好。
就像是學會了開車,要是五六年一直沒動過車,再次開車,能開成啥樣?
這時,外麵聲音再次傳來,“事出反常必有妖,範院長這次不假手他人突然主刀手術,可是為了遮掩什麼?”
“你可真猜對了,我告訴你哈……”
外麵傳來的聲音又變小了一些,鄭巋嶽恨不得讓自己的耳朵變大兩倍,努力聽著。
“範院長的手術室送出來一個睾//丸,然後直接送去了焚化爐銷毀。”
“我們醫院每天手術切除的人體組織,可都是晚上集中銷毀的。”
“這可是兩個事出反常了,這其中藏的貓膩,肯定大了去了……”
鄭巋嶽再想探聽,卻發現門外再也沒聲音傳進來,但他心中卻深深烙下一個詞語。
貓膩!貓膩!貓膩!
會是什麼貓膩……
鄭巋嶽覺得自己的腦子都有些不夠用了,難道是麻醉的藥效還沒有過去?
苦思無果的鄭巋嶽,忽然聽到病房門被推開,接著看到自己的母親走了進來。
看到母親,鄭巋嶽如同看到了依靠,迫不及待的把先前聽到了一番話,一字不差的說了一遍。
他注意到媽媽的表情變幻不停,急切的問“媽,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下一刻,鄭巋嶽就看到媽媽雙目流淚,帶著哭音道“兒子,兒子,我們這一次是害人不成反害己……”
鄭巋嶽媽媽邊抹眼淚邊道“昨晚傷你的那兩個女孩,她們是餘至明的外甥女。”
“兒子,你或許不知道,這餘至明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神醫,他隻要在你身上摸一遍,你身上有啥病他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