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學武,周岩可以說有一種執念。
不僅僅是因為秦雅那個瘋女人。
前世如果他對危險有足夠感知,也不會被一輛卡車撞回過去。
他不清楚究竟是有人要害他,還是說隻是碰巧遇上。
但如果是一個經常習武的人,甚至粥粥麵對這樣的處境,大概率會直接躲開。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就好比國外的雇傭兵,對危險的感知肯定高於常人。
不過他們是在戰爭中曆練出來的。
他不可能有他們這樣的條件,隻能另辟蹊徑。
武道並不是什麼舊時代的糟粕,而是真正有用的東西,隻是高手不多,濫竽充數的不少,很多大師在擂台上被暴打,不是傳統武術不行,而是這些大師不行。
而且年齡也不小了,氣血衰弱,再和年輕人比拚,說不定人家輕輕一推,還沒出全力,就倒下了。
什麼時候武道成了花花架子,什麼時候麵對歪果仁的挑釁,需要老人來頂上去。
年輕人在哪裡。
也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武道已經走向了沒落。
高手不存,傳承斷絕。
他以前也沒想過成為什麼武道高手,畢竟在這個時代,再能打也沒有什麼用武之地。
但不當高手,不代表有條件還傻乎乎地不去練。
既然粥粥就是一個現成的先天條件,那他為什麼不利用利用。
既能強身健體,必要的時候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也不錯啊。
周岩前世裡身體素質,早就被連日的加班和應酬拖垮,哪怕有目的地健身,但底子差了,終究力有未逮。
所以說年輕就是資本,年輕人氣血旺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這也是目前周岩的硬性條件。
他記得和一個複旦醫學博士交流過,那個醫學博士說一個人是有自愈能力的,隻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自愈能力減弱,因此一些疾病也就顯了出來。
而在年輕的時候,多多鍛煉身體,保持饑餓感,甚至冷水澡,其實都可以提升機體的免疫力和延長自愈能力,甚至對一些疾病做一些預防,換句話說,就是延緩衰老,長壽。
他也詢問過這個醫學博士具體原因,得到的回答是,這是一種生物的繁衍。
人類的繁衍需要很長的時間,從發育到生育時間之前需要儘可能地保證健康,但環境的持續傷害不會因為生育緩慢而停止,這個時候人體的自愈,也就是細胞修複的能力就體現了出來。
在人體的可生育年齡之前,機體會自發地完成這個過程,但在過了可生育年齡之後,細胞不再全力以赴地進行自我修複,而是類似於大腸杆菌一樣,通過二分裂將損傷以及死去的細胞排出體內,而隨著被清理的細胞越來越多,身體機能也會隨之變差。
即為衰老。
醫學上可以通過藥物來讓細胞的自我修複機製年限變長,從而延緩衰老。
同樣,單純延緩衰老,不需要藥物,也能做到一部分。
當時那個醫學博士是這麼對他說的。
「理論上,從人體的身體構造來說,人的壽命極限應該是150歲,可縱觀整個世界,也沒有多少人能活這麼長時間,一方麵是環境的因素,但更多的還是生物自身的選擇,人類和其他生物一樣,完成生育本能之後,身體機能會開始衰退,這是為了把更多的資源留給後代,好讓後代更好地生存下去。」
「而細胞自我修複機製,也隻會工作到人類無法生育的時候,這是不可逆的,但我們可以延長它的工作時間,比如經常運動鍛煉,可以讓身體覺得你處於危險之中,需要長時
間地奔跑,這樣的環境顯然不適合繁衍,那麼細胞的自我修複也會延長,這種方式,可以看做是對人體的一種欺騙。同樣,保持饑餓感,同樣也是一種欺騙,在每天確保不會營養不良的前提下,不要吃的太飽,大概6到7分飽的程度,同樣也會讓身體覺得你長期處在饑餓中,從而延長修複機製。」
「當然更好的方式是直接服用靶向藥物,不過醫學上目前針對性的相關靶向藥,要麼就是研製成本太高,要麼就是作用的群體有限,真正要實現大眾推廣,不符合實際。」
「所以理論上,在年輕的時候經常鍛煉,甚至餓一餓什麼的,都非常有好處。」
「另外,彆熬夜,不過我估摸著你也做不到,當我沒說。」
周岩一直記得那個醫學博士三十多歲了還是一副二十六七歲的麵孔,知道人家的生活作息不知道比他好了多少倍,但當時他就像是個連軸轉的車輪,停不下來,再去談所謂的健康生活,為時過晚。
而現在,他尚在人體最巔峰的時期,如果還不知道做些什麼,那才真是有些蠢了。
不管是習武也好,醫療行業也罷,他都可以親自介入其中,所需要的,無非就是資本。
年輕,就是他的底氣。
前世裡已經錯過了和這些巨頭爭鋒的大好機會,但現在,正正好。
周岩看著頗為清涼的夜色,感受著剛才劇烈運動一會兒以後的汗水直流,以及心跳加速,反覺十分暢快。
小粥粥的醫道和武道,都是有待挖掘的寶藏,他沒有過分地物質化自家妹妹的作用,隻是覺得何其幸運能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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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回去了。」雲瀟瀟說。
「好。」
周岩其實想直接和沉璃一起睡算了,不過考慮到那個房間已經給瀟瀟了,也就沒去。
當然他也可以睡唐糖的房間,不過他哪裡知道雲瀟瀟還在自個房間裡睡著,現在又鬨了個烏龍。
雲瀟瀟在被子裡窸窸窣窣整理好自己有些亂的衣服,她四處看看,顯得有點小心。
「怎麼了?」周岩問。
「找不到我鞋。」雲瀟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那開個燈吧。」周岩把燈打開,很快就看到雲瀟瀟的鞋子在這邊角落。
顯然她是進門以後直接從床尾上來的。
「謝..謝謝。」
雲瀟瀟不太自然地說,然後踩上了周岩給她放到床邊的小拖鞋。
「那我先走了。」雲瀟瀟小聲說,她沒敢看周岩。
心裡想著衣服會不會有什麼走光的地方。
緊張死了。
「好。」
周岩點點頭。
然後雲瀟瀟就像隻小兔子一樣蹦躂地溜出房間。
周岩見她慌忙的樣子,看起來真有點自己欺負了她的意思在裡麵。
他把門關上,重新躺在了床上。
床上還有少女香香的味道。
難免也有些舒服。
....
「瀟瀟姐,你去哪裡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