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上供暖給的挺足,如果穿整套衣服會覺得熱,因此在適當的時候需要減輕一些負重。
顧小曼把自己的羽絨服外套脫了下來,內裡是一件蕾絲花邊長袖的襯衣,她的下巴微挑,白玉般的脖頸往下延伸,是略帶點誘惑的鎖骨以及肩窩,就像是兩個可以盛酒的小酒樽,如果盛上了酒,也許還可以小酌上一口,品嘗著肌膚的嬌嫩,品嘗著淡淡的馨香。
胸衣的輪廓在裡衣下見的分明,這種近乎於透視的角度,當然也隻有周岩才能仔細看到,酥軟的**鼓起小雪包,可以說成是果凍,也可以說成是奶酪。
更不要說長袖下瑩瑩纖細的胳膊,僅僅是隨意地搭在腿上,便有一種特彆的美感。
眾所周知,適當的得寸進尺對於好感度拉滿的女方來說反而是比較增色的行為,就比如周岩這個時候提出要摸顧小曼的腿腿,顧小曼很識趣地把自己的腿腿湊上來。
她的褲子是闊腿褲,似乎是因為‘太熱’,她象征性地把褲腿往上卷了起來,幼嫩小腳藏在白色棉襪裡,腳踝之上則是光潔無瑕的白皙嫩腿,不加修飾,卻讓人很有食欲。
顧小曼的腿型是比較完美的,既有運動女神的線條感,又兼具身材上的流暢。
當她半剝開如玉筍般的美腿湊到周岩的身邊,周岩自然也不吝於上手感受了一下肌膚的溫度以及觸感。
隔著闊腿褲沒什麼意思,於是周岩的手搭在了褲腿和肌膚的邊界,往下一探就能完全夠到肌膚,隻不過被他分成了一半一半,這樣的好處就是能同時體驗到兩種不同的觸感,觸感相互兼容又相互獨立,摸起來確實挺有感覺。
顧小曼不僅讓周岩摸腿,甚至整個人都挨著周岩,甚至她覺得發絲落在周岩的身上,就是一種對周岩的占有行為,能讓她很受用,比讓周岩摸腿還受用。
隻是這個時候,周岩的手機震動起來。
周岩隻能暫時放過顧小曼的小嫩腿,拿起手機一看。
“怎麼了?”
“有件事我忘記了。”
顧小曼見是鬨鐘,上麵還有生日的字樣,有些好奇。
“一個朋友的生日。”周岩說。
他沒想到把胡欣兒的生日給忘了,還好在手機鬨鐘設置了提醒。
“這個朋友不會是女性朋友吧。”顧小曼問。
“是。”
“那你怎麼辦,去給她過生日?她在哪?”顧小曼刨根問底。
“在洪城。”
“哈哈哈。”顧小曼一樂:“那你豈不是得趕回洪城?”
“是啊。”
“比賽呢?決賽可就在後天啊。”
“沒事,趕的回。”
實際上一開始周岩就安排好了,湘城去兩天把項目落地,再去洪城給胡欣兒過生日,隻不過這兩天過於折騰,導致他自己都忘了這一茬,還得靠鬨鐘來提醒。
“不是,你這也太極限了吧。”顧小曼有些吐槽。
“極限就極限吧。”周岩又摸上了顧小曼的腿腿,頗有一種待會摸不了現在趕緊摸的意思,讓顧小曼略微有點兒無奈。
“我陪你去吧,反正都交代好了,不急著回去。”顧小曼說。
周岩看了一眼顧小曼:“我陪女生,你跟來乾嘛?”
“怎麼滴老娘不能給她一起過生日啊。”
“合理嗎?”
“不合理嗎?”顧小曼梗著脖子問。
實際上她也覺得有一丟丟不合理,但誰讓她就喜歡和周岩強。
“跟來就跟來,到時候你幫我布置,布置好了通知我然後你再回去。”周岩說。
顧小曼一聽就有些氣抖冷:“好啊,你這個渣男!”
“好歹讓你有點兒參與感。”周岩說。
哪知道顧小曼輕笑一聲,微微挺胸:“可以啊,你沒問題我完全沒問題。”
“不是,這你也答應?”
“這有什麼不能答應。”顧小曼湊近周岩,吐著清香,壓低生意小聲說道:“畢竟是主人的任務嘛。”
周岩心裡一動:“那玩點刺激的。”
“什麼刺激的?”顧小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又害怕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