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球桌本身就是一個桌台,四個桌角。
視野無比開闊,站在大姐姐的對麵,周岩能很輕易地看到她的兩條雪白美腿。
她的腿屬於那種纖細勻稱的類型,曲線柔美,在米色的浴褲下,光是膝蓋稍彎的地方,就頗為誘惑,或者說養眼。
而小妹妹池七七的腿就偏細一些,但和整體的身材很搭,而且腿部的肌膚很白皙,同樣有些養眼。
一場球是十三比分製,誰先拿十三分就能贏。
周岩先和大姐姐打,他隻能大姐姐的腿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讓他一時看不清打過來的乒乓球,再加上大姐姐的技術還挺好,周岩招架的稍微有點兒吃力。
“周岩我可不讓你哦。”許思雯微笑著說。
周岩笑著點點頭,和許思雯你來我往的較量,一開始七七小妹妹處於邊緣,不知道自己的作用,在氣氛到了一定程度之後,七七也開始做起了記分員的工作,給許思雯和周岩記起分來。
“周岩!你們今天也來泡澡呀。”
遠處傳來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周岩看去,發現是許靜雅和蕭舒琪。
沒想到繼浙大偶遇之後,在洗浴中心和兩個女生也偶遇到了。
“咦,表姐你也在。”許靜雅驚訝地說。
“靜雅,你和周岩認識?”許思雯有些好奇。
“何止是認識,還是初中同學。”許靜雅說。
許思雯;“這麼巧啊。”
“嗯嗯,這個也是我初中同學,叫蕭舒琪。”
蕭舒琪對許思雯笑著打了個招呼:“表姐好。”
她又看向周岩:“好巧。”
“是挺巧的。”周岩發現蕭舒琪現在挺喜歡端著。
前世裡蕭舒琪的QQ很少發朋友圈,唯一一次像是和室友去畢業旅行,在鏡子前拍了一張合照。
鏡子前她梳著微卷的留海,一剪碎發打落,露出晶瑩的小耳朵。
她的眼睛是那種天然呆,但又帶著點媚意的靈動眼睛,以前蕭舒琪帶眼鏡的時候,看不出來,但是摘掉眼鏡,就會發現她的顏值上升了好幾個度。
周岩還記得蕭舒琪在初中的時候紮起頭發最好看,有一種清純知性的美感,而她總是習慣性地把頭發攏起來,用發繩紮起,周岩記得初中的時候,她偶爾也會側過頭,露出被秀發遮住的小半雪白臉頰,那會兒的周岩是懂欣賞美的,隻覺得蕭舒琪很美,美的讓人自卑。
他不會和蕭舒琪多說話,可能蕭舒琪找他說話的次數更多一點。
“今天是臘月二十六呢,在古代是要集中的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氣,好像還有句老話叫做‘二十六洗福祿,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反正這三天都要洗澡,這還是舒琪告訴我的。”
許靜雅非常的自來熟,也非常樂於帶身邊的人和自己的熟人自來熟,她笑著對表姐和陌生小妹妹還有周岩說道:“所以啊我就提議今天一起來,畢竟今天要洗福祿,這樣來年就能暴富。”
周岩隻覺得許靜雅是頂級社牛,這都能牛起來他是沒想到的。
不過蕭舒琪過來了,周岩也就和老同學一起待會,留許思雯和池七七一起打乒乓球。
“周岩你們學校比賽成績很好呢,有足足三支隊伍拿了金獎,而且還是頭幾名。”
茶桌上,許靜雅笑著說。
“嗯,確實挺好,我雖然是啦啦隊,但也混了不少的綜素分。”周岩笑著說道。
“我說呢,原來你真是啦啦隊啊,原本舒琪還不相信,但比賽根本就沒見你上來呢。”
許靜雅像是根本沒意識到這樣說話挺紮心,她沉浸在自己的話題裡,不過周岩也比較喜歡許靜雅率真這一點,跟她相處不用太多的防備。
相比之下,蕭舒琪就變得文靜很多,或許本身寫作這種事情,就挺增加一個人的宅屬性他,久而久之,就算是健談的人,也會因為隻對自己打開的心靈世界而變得逐漸文靜起來。
隻不過蕭舒琪安靜下來,其實也挺耐看的,尤其是她雪白的腮幫,呈現一種傾瀉的角度,逆著光打過來,臉蛋更加明淨秀氣。
她也是冷白皮,有時候這樣的冷白皮讓人很想捏上一把。
“對了,這個比賽參加周期挺長的,周岩你們學校會給你補學分嗎?我們學校直接補了,好多課都不用上呢。”許靜雅問。
“補的,這學期就沒上過幾節課。”
“編外成員也補嗎?”
“嗯,我們那邊專門開了一個創新創業學院,如果是因為比賽落下課業,以後都可以直接申請學分。”周岩笑著說。
“那還挺人性化的。”許靜雅點點頭,她又看向蕭舒琪:“舒琪你怎麼不說話?”
“我?”蕭舒琪:“你和周岩聊的挺歡快的。”
“那你也可以加入嘛,在旁邊像個木頭人似的。”許靜雅說。
周岩其實挺為蕭舒琪覺得尷尬,畢竟說話就說話,扯到她算什麼,不過可能蕭舒琪習慣了和許靜雅這樣的相處方式,並沒有說什麼。
“對了周岩,29號同學會,你彆忘了。”許靜雅這個時候說。
“同學會?”周岩疑惑了一下:“我之前答應了嗎?”
“記不清了,不過就當你答應了吧,都放假了,你總不能沒有時間不來吧。”許靜雅說。
“還有舒琪,周岩都來哦,你也要來。”許靜雅又替蕭舒琪做了主。
蕭舒琪很想問問周岩來不來跟她有什麼關係,最後抿了抿唇瓣沒有說話。
她似乎並不適應這種場合,或者說氛圍。
其實周岩也挺不適合,他覺得和同齡的年輕人像是隔著一層膜,平時的時候看不到這層膜,一旦靠近,這層膜又再次出現,阻擋著彼此。
像是多了些看不到的距離。
本質上周岩和蕭舒琪可能不同,周岩純粹是年齡閱曆在那裡,蕭舒琪的話更多的是習慣性去宅,‘外麵’的世界接觸少了,自然而然也就成這樣了。
周岩還記得和室友一開始無話不談,到後來他打工賺了些錢,和室友也漸漸地不怎麼說話了,也許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到了另一個層麵,明明還處在同一個空間。
洗浴中心的人挺多的,乒乓球這邊也挺多人等著,不過早早占了位置,自然也就用不著等彆人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