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話落,薛池站在原地乾笑。
他雖然沒見過蘇沫幾麵,但蘇沫的名聲他可是一直有所耳聞。
驕縱,矯情,倔強。
不論哪一條拎出來,都不是那種任由彆人揉圓捏扁的善茬。
秦琛說完,見薛池不說話,忽然一股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抬手朝他擺了擺。
薛池會意,撓著後腦勺說,“五哥,那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秦琛,“嗯。”
蘇沫那邊,回到後院,韓金梅正抱著花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自從來了蓉城,韓金梅的精神頭肉眼可見地變好。
看到蘇沫,韓金梅笑著喊她,招呼她過去坐。
蘇沫走上前,拎住花花的脖子把它拎到地上,無視它的貓怒,挽住韓金梅的手臂腦袋靠在她肩膀上。
不僅如此,她還頗為挑釁地看了花花兩眼。
這下花花更是安耐不住了,叫得撕心裂肺。
如果不是前段時間剛被修的指甲,保不齊得撲上來給蘇沫兩爪子。
瞧見一人一貓之間的劍拔弩張,韓金梅強忍笑意,“你怎麼總是跟它過不去?”
蘇沫,“明明是它跟我過不去。”
韓金梅忍俊不禁,“對了,我看你舅舅今天回來後臉色不太好看,他是不是給小秦惹亂子了?”
蘇沫怕韓金梅擔心,靠著她肩膀用撒嬌的語氣說,“沒有。”
韓金梅將信將疑,“真的?”
要知道,今天譚敬回來的時候臉色都發白。
知子莫如母,譚敬平日裡殺雞都哆嗦的主,能嚇成這樣,那指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見糊弄不過去,蘇沫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一半留一半,“之前我不就跟您和舅舅說過嘛,文軒閣和一品閣有過節……”
韓金梅,“這事我聽你說過。”
蘇沫,“今天有人去文軒閣鬨事,舅舅在那兒,大概是嚇到了。”
韓金梅問,“文軒閣的人?”
蘇沫沒說實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