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奧打完電話,秦琛把指間的煙抽完掐滅。
想到蘇沫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秦琛下頜不自覺繃緊。
以蘇沫的性子,往小了說,跪榴蓮遙控器,往大了說,婚變也不是不可能。
秦琛眸色森森,握著方向盤的手也跟著收緊。
蘇沫這邊,回到店裡後,沒心沒肺地吃阮卉給她買的早餐。
阮卉坐在她跟前,“什麼情況?那個戚會跟你和五哥有仇?”
蘇沫把燒麥吃完,將餐盒扔進垃圾桶,盯著垃圾桶看兩眼,皺了皺眉,擔心有異味,心裡有股子擰巴勁兒,又起身把餐盒扔到了門外垃圾桶。
等她回來,阮卉靠坐在椅子裡翹著腿看她,“?”
對上她詢問的眼神,蘇沫不急不緩地上前,拿起桌上的拿鐵喝了兩口,“沒仇。”
阮卉挑眉,“??”
不是,她等了半天,就等來這兩個字??
見她揚起的眼尾,蘇沫忍俊不禁,“昨天我們綁架了人家,又打了人家,人家還能不來尋仇?”
阮卉,“跟我有什麼關係?”
蘇沫,“昨天沒你?”
阮卉理直氣壯,“沒有啊。”
綁架是陸滄做的,打人是蘇沫打的。
跟她有什麼關係?
蘇沫紅唇輕挑,“可你沒在第一時間報警,你是幫凶。”
阮卉,“……”
阮卉無言加無語,蘇沫把咖啡放下,“這件事就此翻篇了。”
阮卉詫異,“戚會那小子能這麼容易妥協?”
雖然她隻見了戚會兩麵,可是不難看出,那是個性子倔強的。
他會這麼輕易就既往不咎?
蘇沫輕哼,“他知道秦琛手沒病。”
阮卉臉上更懵了,“這跟他……”
說著說著,阮卉後知後覺,“他反應過來你們這麼做是為了……”
阮卉話說至半截,蘇沫點頭。
阮卉輕笑,“沒瞧出來,他還是個有血性的。”
蘇沫說,“每個人骨子裡都藏著血性,就看什麼時候爆發,當然,也有骨頭軟的,習慣了跪著,腰杆一輩子都挺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