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嗓音低低沉沉,人俯身往蘇沫脖子裡埋。
青色胡茬沒刮,說話間,觸碰到她皮膚,讓她忍不住顫栗。
蘇沫細腰被掐著不能動,頭偏了偏看他,嘴不饒人,“他覺得我們倆還沒離婚,應該給你個麵子,不能登堂入室。”
秦琛嗓音低沉,“是嗎?”
蘇沫挑釁,“不然呢?”
秦琛冷笑,“那我豈不是還要謝謝他。”
蘇沫,“是該謝謝。”
蘇沫話落,秦琛一張嘴,咬在她鎖骨上,用了力,留下一排齒痕。
他原本不信蔣商會跟蘇沫真的有什麼。
可今天下午他給蔣商打了個電話。
他詢問蔣商到底什麼情況,蔣商支支吾吾給了他一句話,“哥,感情這種事,是最不能控製的。”
蔣商說這句話的時候聽著底氣不足。
秦琛權當他是心虛。
蘇沫被咬,吃痛,倒吸一口涼氣‘嘶’的一聲,“秦琛!!”
秦琛,“我不離婚。”
蘇沫,“你憑什麼不離婚?”
秦琛不說話,落在蘇沫腰間的手收緊,像是恨不得把她直接嵌入自己的身體裡。
見他不說話,蘇沫又說,“秦琛,蔣商跟我談戀愛談了七年,你才愛了我幾天?你憑什麼覺得你對我的愛,能比得上他對我的感情。”
秦琛,“閉嘴!”
蘇沫哼笑,“你就隻會讓我閉嘴。”
你有本事把你暗戀我十二年的事說出來。
秦琛,“……”
秦琛說不過蘇沫。
以前說不過,現在更說不過。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突然間,蘇沫跟蔣商就複合了。
秦琛身體力行讓蘇沫閉了嘴。
他發現一個問題,兩人這兩天雖然吵得厲害,但在床上卻是出奇的和諧。
尤其是蘇沫。
纏他纏得緊。
很多時候他怕傷著她都要停了,她就咬著他耳朵挑釁他,“秦琛,你是不是不行,你再不抓緊時間占便宜,以後可就睡不著了……”
秦琛每每都被她氣得不輕。
一肚子火。
偏偏發泄的途徑隻有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