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看他行為,楚臣更覺此人信得過。
而正在此時,一名小兵前來通傳,“二位大人,淮親王來了。”
楚臣眉頭瞥起,目光有些警惕的望著韋才哲,“淮齊天不是被京城天牢關押了麼,為何會在你們邊境滯悅城?”
此話,瞬時令韋才哲背後竟出了一身冷汗,他舌頭都差點捋不直,忙不迭解釋。
“楚將軍,並非是小人有意包庇親王,而是親王奉命而來,說是奉陛下禦書,來此協助滯悅城的戰事。”
此話荒謬,瞬時逗樂了楚臣。
他仰天大笑,“淮齊天?協助戰事?”
威虎亦覺得荒謬至極,忍不住跟著他笑了起來,“主公,這真是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朱三斤麵色繃緊,嘴巴都憋得凹進去,才硬生生沒笑出來。
此時淮齊天也大搖大擺的從遠處走來,他一身深藍色的金魚袍,絲線做工都是上乘,手裡搖晃的折扇還篆刻著金箔,與一片戰亂的滯悅城格格不入。
他慢慢走進,一看見楚臣,眼中露出得意的笑意。
“楚將軍,許久不見呀!”他拱手,十分草包的甩開折扇,神氣的望著天,“也不知怎得,我皇兄就突然將本王放出來了,天牢災禍,本王也並未吃下多少,楚候,你終究還是做了無用功了。”
他笑嘻嘻的望著楚臣,一雙眸中滿是玩味。
楚臣眉頭一挑,身上堅硬無比的黑玄盔甲,在烈日的映照下,反射出銳利內斂的光芒,他揮動著手腕,捏緊虎口。
“淮親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已忘了他箭頭一箭,就讓你在床榻上,昏迷了整整三日!”
他言語鏗鏘,說罷,一雙手背在身後,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
想起被那支箭支配的恐懼,淮齊天眼神躲閃,慌張道。
“你!如今本王是戴罪之身,要將功贖罪,可不是你能隨便折辱傷害的!”
旁側的韋才哲看著二人衝突漸起,心底的駭然根本遏製不住,他吞了吞口水,看向楚臣的眼神更加畏懼。
淮齊天可是親王,楚臣言語中的箭頭一箭,實在是輕易恐怖。
他瞧瞧湊到看戲的威虎旁側,“傳言淮親王是楚將軍親自送進去的,可是真?”
提及此事,威虎臉上就多了幾分驕傲,“那當然!”
這三個字如雷擊一般落到他的心頭,他喃喃道,“居然是真的!”
眼看著二人摩擦更甚,他心底後怕,隻能趕緊湊近去拉架。
“楚將軍,淮親王,不如我們去見一下主將?其餘事宜日後再談?”
聽聞此話,楚臣點頭,繼續在這跟淮齊天耗著也不是法子。
顯然,懷帝老兒就是想憑他,來影響自己打這一戰!這必然不能讓懷帝那個老狐狸得逞!
他在邊境,可是要擴充親兵。
隨即,他便點頭。
看這位煞神應下,韋才哲這才鬆了口氣,隨即做了個請的動作,在前麵領路。
不過多時,便來到了一間十分乾淨的營帳,甚至帳外還修建了一個花圃,養育了許多顏色鮮嫩的花草,和附近的場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