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便教你們說話。”
刀鋒愣神,茫然的用炭筆在紙上寫下我們沒有舌頭,如何說話?
此話也是其他死士想說!
他們連舌頭都沒有,如何能說話!
這不是天方夜譚麼?
可這一點,對楚臣來說壓根不算事。
“等明日,吾會將編撰好的手語書交給你們。”
“手語”這兩字,讓人疑惑不解。
可楚臣卻隻是笑了笑,“放心,明日便會揭曉。”
而正在此時,氣喘籲籲的南宮菱捏著拳頭跑來,一張臉上滿是憤憤的神情。
她倒沒想到,楚臣竟都不背她,一路讓她騎馬趕來!
她一牽韁繩,便被馬兒的慣性甩了下去。
她驚呼一聲,楚臣快步趕上,將她環抱而下。
金童玉女,一黑一紅,看得圍觀兵馬血脈噴張。
至於楚臣為何要救她?
畢竟她跟隨來,必定是有絆子要使,他倒想看看,此女到底有幾把刷子!
南宮菱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我見猶憐,蜷縮著青蔥手,縮在楚臣的懷中。
她使得就是美人計,她就不信,如此貌美如花得女人,在一個鐵血男人懷中,男人竟不心動?
她曾經,最擅長的,便是美人計了!
楚臣看她這副模樣,僅是一鬆手,將她丟到地上。
南宮菱驚呼一聲,吃痛的揉了揉屁股,一身血紅色的衣裳也沾上了灰塵。
她眼淚落下,可楚臣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威虎,帶著她去軍營內找一個營帳,安營紮寨,用和軍士們相同的待遇。”
威虎忙不迭點頭,一主一仆心裡是默不作聲的默契。
而看見南宮菱那張絕色的臉龐,軍營中人,皆眼睛瞪得溜圓,魂都要被勾走了。
那張臉堪稱絕色,甚至隻是遜色玲瓏姑娘一些!
“主公竟如此不憐香惜玉,讓這樣絕色的姑涼,跟咱們尋常軍馬一個營帳?同樣的嚼用?這怎麼可能?”
“主公可不是在意兒女情長之人,主公心裡隻有夫人,有夫人那樣的發妻,要我也坐懷不亂啊!”
反觀雪師兒和楊楚瑜二女,臉色卻難看起來。
但這些兒女情長,楚臣並不感興趣。
他給朱三斤和天佑善使了個眼色,兩者隨後便跟隨著他,來到了主營帳之內。
營帳之內,早已生起了火堆。
楚臣丟了更多乾木柴進去,讓火燒得旺了一些,隨後木柴被燒得劈啪作響,在帳外之人,便聽不太清營長內的聲音了。
朱三斤和天佑善是聰明人,兩人對視一眼,覺察到了楚臣的異樣。
“主公,您這是怕隔牆有耳?”
楚臣也不賣關子,點點頭,“今日隨我前來的女人,估摸著是周月皇室派來的,所以吾才讓她去住普軍營帳。”
此話令二人瞪圓了眼。
“所以主公您是故意將她放進來的?”
朱三斤和天佑善是兩聰明人。
很快便讀懂了他話中深意。
“那主公有何決策,要我們二人去辦!”
兩人拱手一禮,對著楚臣鞠了一躬。
楚臣抿唇,指向主營帳之中紮著的周月地圖,指向周月京都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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