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上某日傍晚,他就曾親眼見到,濤哥從背後緊緊擁著他的姐姐,迎海風而立,就像傑克和蘿絲,分明在偷情!
而他最愛的遙遙,當時竟也在旁邊,不但沒吵鬨,反而給他們拍照,簡直毀三觀。
現在這關係複雜卻又很簡單的三人,又在這兒逗齊銘,真的好惡劣!
然而儘管如此,他卻不會提醒齊銘。
說來真的慚愧,但他真希望姐姐能夠搶走濤哥,這樣他才有一絲可能得嘗所願。
吃完晚飯之後,陳濤幾人一起逛街,再去唱歌,淩晨五點才回了家。不要奇怪,就是家。
畢竟濤哥在金融街附近也有一套房,有三百多平米,雖然隻是簡裝,但家居很齊全,今早也找來保潔阿姨打掃一番,還洗曬了被子,住起來挺舒服。
齊銘對於濤哥的豪橫有了新的認識,而顧森西對此早就已經麻木了。
姐夫要送的卡雷拉此時已下了訂單。
下個月開學,他就得擠出周末的時間去學車。
而他的姐姐,顯然還不想讓爸媽知道她的事,因此不許他說出實情,屆時隻能說是姐姐送給他的車。
甚至要挾他保密,否則不再支持他當遙遙的舔狗,不讓他再見遙遙。
這就很離譜。
更離譜的是,他竟然真的被拿捏了,氣得他的好姐姐頭疼了一晚上,幾乎就要鬆口讓濤哥帶他瀟灑,尚幸在最後關頭還是沒有同意。
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
浪子回頭何等罕見?顧森湘絕不會輕易開這個口子。
喜歡遙遙沒有問題,隻要肯找正經對象,成家立業,依然是她的好弟弟。
但如果把心玩野了,把身子玩垮了,鬨得風風雨雨,家裡不得安寧,反而得不償失,不能因小失大。
她是長姐如母,又和弟弟一胎所生,自然希望這個弟弟能幸福一生,平安喜樂,所以支持他當老師,安安穩穩,守在爸爸媽媽身邊。
能當老師、尤其是大學的老師已經很好了,未必像他姐夫一樣才叫有出息。
八日晚上,煙火璀璨。
五月逢災的神州大地,今夜又迎來了盛會。
往後十年的飛速發展,將會教人難以置信。
開幕式結束後,陳濤幾人又留在京城玩了兩天,然後才一起回到魔都。
齊銘也回魔都,畢竟現在離開學還早,他得回去陪著想念他的李宛心。
如今在那弄堂,他們兩家已成了傳說。
時而會有人指著他們相鄰的兩間房子,訴說往事,表達著羨慕與嫉妒。
都是些好鄰居啊!
十二日晚。
濤哥履行承諾,和他的立夏一起去了島國旅遊。
小四的好友陸之昂,在東京的那所早稻田大學廝混,陳濤想去瞧瞧,但立夏不同意。
倒不是怕被陸之昂看到並告訴小四,揭破她不要名分跟著濤哥的事,而是真不想見與小四有關的人。
程七七可沒少找她,每周都試圖在qq上麵跟她聊天,然而她的回答,總是嗬嗬之類,以示冷淡態度。
程七七覺得很委屈,認為小四還愛立夏,而忽視她這個正牌女友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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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不奇怪,畢竟太容易得手的東西,往往都很難得到她應有的重視。
和書中不一樣,小四從沒有得到過立夏,心裡難免就會引為莫大的遺憾,漸漸地成為心結。
而她呢?就是這個心結產生的重要原因。當小四每一次想起立夏的時候,自然也就不會給她什麼好態度。
也不用怎麼樣,直接裝冷淡的樣子,搞冷暴力,程七七就繃不住了。
她也是個舔狗,主人對她如此敷衍,她能好受?然而又不能怪立夏。
畢竟立夏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小四,已是她一輩子的絕世好閨蜜了,還要怎樣?
所以她找立夏,真的就是為了訴苦。
當舔狗很苦啊!
二十一日,陳濤和立夏回到了魔都。
幾所大學,都是在升入大二年級之前軍訓。
陳濤和顧森湘要在二十五日前去學校報到,然後從二十六到下個月的四日,進行為期共十天的訓練。
陳濤當然是不願意大熱天的去站樁,但有湘湘作陪,玩一玩也無妨。
而且也確實有樂趣,拉歌就挺好玩。
可惜也不能隨便拉,比如濤哥喜歡聽的限製級山歌,就沒法當眾唱。
遙遙擅長唱的那首《山歌好比春江水》還是太雅了,雅到在這大熱天,聽起來沒勁,不如老表們的下三路唱法遠矣!
當然,人就怕對比。
能聽正經歌很好了,如小醜一號顧裡,最近就隻能聽令她痛苦的哀樂。
三天前的八月十八,她的生日當天,她催著回來參加生日宴的老爸,在高架上跟在一輛貨車後麵時,被對方沒紮好的鋼筋中的一根,從眼睛裡穿過,跟死神來了般,當場就仆了街。
而這時她還以為老爸那邊信號不好,想著等一會兒,再跟老爸說話。
結果她再次聽到自己老爸的消息時,卻類似於“重八哥,你娘死了”這種場麵。
二十二日上午。
濤哥靠著沙發,抿了一口剛泡好不久的龍井茶,安慰電話那邊的好友
“你爸死得挺突然,你除了節哀順變,也得留意你爸留下的那些家產。需要幫忙嗎?當然不是免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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