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管家準備宵夜的時間,褚北鶴回房間換了一身家居服。
和上回吃飯時的那一身休閒裝,又是另一種感覺。
薑栩栩沒忍住多瞧了一眼。
嗯,也就一眼。
兩人麵對麵安靜地吃完了兩份餃子。
待將東西收拾下去,薑栩栩才想起另一件事。
“你之前說有東西給我?是什麼?”
褚北鶴聽她還記得這事,黑眸微動,乾脆將人帶上書房,而後,從書房的抽屜裡,掏出了一塊黑色的好似礦石一樣的水滴狀墜子。
明明是黑色的外殼,裡麵卻仿佛像是透明的水晶,隱約的似乎還有什麼東西流淌著。
薑栩栩看不出那是什麼材質的石頭,但上麵充斥著的精純的靈氣卻一下子引住了她。
“這是我從拍賣會上拍下的一個墜子,據說是最新發現的一種礦石,十分稀少,而擁有這個墜子的人,還可以擁有這類礦石的命名權。”
褚北鶴說著,將那枚水滴墜子直接放到了薑栩栩的掌心之中,
“現在,它的命名權交給你了。”
墜子觸手的瞬間,薑栩栩驀地一愣。
不止是因為褚北鶴這枚墜子的意義,更因為那墜子落在她掌心的瞬間,那墜子上精純的靈氣似乎一點點鑽入她的掌心,而後緩緩的,和她自身的靈力相融。
饒是薑栩栩,也被體內明顯的感覺嚇了一跳。
這墜子,居然能補充靈氣?
靈石嗎?
“你把它給我,隻是因為它比較稀少麼?”
薑栩栩還是忍不住試探,“你能感受到這墜子上的靈氣麼?”
“靈氣?”
褚北鶴語氣無波,問她,“是你之前說的,我身上周圍散發的那種靈氣嗎?”
以薑栩栩對褚北鶴表情那可憐的可見度,她根本看不出他是不是在說謊,隻能勉強從語氣上判斷,他大概,好像是真的不太懂這些。
但薑栩栩還是把自己從墜子上感受到的靈氣和懷疑的作用跟他說了。
因為如果這個墜子真的這麼特彆的話,那價值肯定不可估量。
她必須將這東西的價值告訴他,在他知情的情況下,再決定要不要繼續把這東西送給她。
雖然她經常偷偷從褚北鶴身上薅金光蹭靈氣,但那都是確保不會對他自身造成損失的情況下做的。
薑栩栩考慮得很周全,褚北鶴卻似毫不在乎,在聽完她說的“價值”後,隻道,
“我看到這墜子的第一眼就覺得它很特彆,既然它有可能幫你補充靈力,那這份禮物,我確實沒有送錯。”
薑栩栩沒想到他是半點不在意,心尖微動,還是忍不住問他,
“可是你為什麼突然想送我禮物?”
之前那枚九尾胸針勉強能說是給她的入學禮,那這次又是什麼?
就見褚北鶴黑眸深邃,定定看向她,道,
“下個月,我要離開海市一段時間,有可能趕不及回來。”
他頓了頓,說,
“這個就當是提前送你的生日禮物。”
薑栩栩被他這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確實是下個月的生日。
可是這件事,褚北鶴怎麼會知道的?
心裡剛閃過這樣的疑惑,又很快被她找到答案。
大佬想知道的事,大概就沒有不能知道的。
更何況,他有薑淮。
薑栩栩心下稍暖,握著掌心裡的墜子,心尖湧動起另一種微妙的情緒。
和那次他替她擋下火雷後,她在餐廳裡單方麵決定要對他負責到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