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
薑澄明顯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對勁。
不隻是品位和口味都發生了變化,甚至於每天照鏡子,他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麵相發生了變化。
尤其這天,他和自己一個發小約了之前投資的事情。
結果剛進包廂門,就見發小和另外幾個朋友朝他看來,眼神裡滿是陌生。
他的發小更是直接問他,
“你誰啊?”
那一瞬間,薑澄隻覺得腦子轟的一下,炸了。
如果說自己感受到的可能是錯覺。
那些這段時間以來,周圍人看他越來越陌生的眼神,總不能是錯覺吧?
他下意識的,就想到了薑栩栩。
她肯定知道自己身上出了什麼毛病。
然而他沒有薑栩栩的聯係方式,群裡消息她也很少回複。
薑澄隻得再次找上薑溯。
“你找我姐乾什麼?她最近有院內預選,贏了要代表學院參加比鬥的,讓我們沒什麼事不要打擾她,我最近給她打語音她也不接。”
薑澄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事,皺了皺眉,
“那她周末還回來嗎?”
薑溯理所當然道,
“那當然是不回來啦,不止這周,下周也不回來了。”
薑澄隻覺得一顆心沉了又沉,像是想到什麼,他忽然問薑溯,
“你之前有沒有聽她說起一些玄門裡的規矩?比如說被人取走了血會怎麼樣?”
薑澄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事情可能是出在之前她問他是不是受過傷的事情上。
薑溯聽到他說起這個,頓時一臉嚴肅,
“那問題可就大了。”
薑溯說,
“我姐說過,一般玄師,都是通過血液和頭發對人施法的。
有那些壞的邪師,隻要拿了你的血或者頭發,就能給你下咒,讓你生病或者改運那都是小事,這要是嚴重的……”
薑溯說到這裡,拉長了音調,故意賣了個關子。
薑澄頓時一臉緊張,“會怎麼樣?”
“會把你變成另一個人,轉命換魂啊之類的,一旦被換成功,那可就不是之前把生魂從娃娃裡換回來那麼簡單了。”
薑溯說著,眼看著薑澄臉色一點點變得難看,又問他,
“澄哥,你咋啦?誰偷偷拿了你的血不成?”
他說著,忽的提高聲音,“該不會又是那個周亞亞吧?!”
薑澄聞言,下意識反駁,
“彆胡說,亞亞就是個普通人,不懂這些個邪門歪道的東西。”
薑溯一聽,臉當即就沉了下來,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難道我姐懂的就是邪門歪道嗎?!你既然這麼想,那彆有什麼事就找我姐啊!”
薑溯叉著腰罵完,頓時氣哼哼地轉身走人,末了還砰一下關上了門。
薑澄吃了好大個閉門羹,還有些鬱悶,
“我什麼時候說她了……聽話聽一半,不帶這麼惡意曲解我的。”
他要是真這麼想,也不會第一時間來找她啊。
薑澄找不到薑栩栩,隻能訕訕走開,轉而去想其他辦法。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後,薑溯這才撤回了貼在門上的耳朵,走到自己的遊戲倉裡,這才給薑栩栩打了視頻。
和他跟薑澄溝通的不同,視頻那頭的薑栩栩很快接通了。
薑栩栩坐在一個工作台前,手裡拿著杯奶茶正喝著,看向視頻時難得帶了些慵懶。
薑溯一看到她眼睛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