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晝夜不眠,也至今日方鍛造完成,請為它取一個名字吧。”
霜月耕三郎默默點頭,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他最後鍛造的一把劍了,沒想到隻有良快刀的品級。
雖然理論上說,所有的刀,在最後都能被凝練成黑刀,但,這把刀又能走多遠呢
理論終歸隻是理論。
況且,使用它的人,可是將名刀視為台階的王啊。
可不是愛刀如命的劍士。
“名字嗎……就是王劍好了,它是我使用的劍,如果能走到最後,自然是無可爭議的王劍,如果不能,失敗者也不需要名字。”
路飛雙手接過霜月耕三郎手上的名刀,他握著劍柄,將這把端麗的劍緩緩收回鞘內。
僅僅是短暫的觸碰,他也能感受到這把良快刀的鋒芒。
這劍鞘也傾儘工匠之能,整體以暗紅色為基調,是用了好木鑄造的鞘,上麵點綴了用作裝飾的珠寶。
“真是太驚喜了,萬分感謝。”
路飛向老人家道謝。
隻要不對事物抱有過分期待,生活便會多出許些驚喜。
霜月耕三郎疊了很多個debuff,衰老、不擅長的劍型、沒有好的工具、助手、時間有限……
在種種debuff的加持下,裝備爆率本來就低,如今出了,不管什麼品級,路飛都很滿意了。
因為,這是為他而出生的劍刃。
緩緩轉動著鞘身。
我也是少俠了嗎
黑衣少俠。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你。”他猶豫了一下,最終問道:
“伱們為什麼,對古伊娜如此冷漠呢”
相比起常規的父慈子孝主旋律,古伊娜的父親和爺爺都算是較好的了,除了不對古伊娜的誌向支持以外,平日都待其不錯。
而麵對古伊娜的誌向,他們就會視而不見的,使用冷暴力了。
儘管這是彆人的家事,但路飛還是想問,想知道。
“因為,這個世界是很殘酷的……”
霜月耕三郎緩緩開口。
“有的人努力終身,隻不過看見了彆人的背影,與其讓那個丫頭心懷期待的努力到絕望,不如一開始就不予其光明。”
他說。
“古伊娜已經很強了,也很努力了,但……還是不夠……”
還真是充滿了大人味道,苛責的溫柔,令人討厭。
路飛尋得了答案,又握著劍往前走。
古伊娜在和烏塔說話,兩個屬性不一樣的女孩子相互進行了甜甜的擁抱。
“加油啊,古伊娜,以女孩子的身份當世界第一的劍豪給他們看!”
烏塔說。
“我從一本物理書上看到那麼一句話:人類的任何異想天開,都有可能變成現實。”
路飛拿著劍,向古伊娜嘻嘻哈哈,“總而言之,加油吧,我們是能做到的人,就算做不好也不怪我們,做不好都怪世界。”
“拜拜,大劍豪。”
“……”
古伊娜看著男孩子臉上,充滿著陽光味道的笑容,揚起了手:
“再見,烏塔、路飛……下次見麵,我一定會贏!”
古伊娜咬著嘴唇,鼻尖微微發紅,淚水便流湧下來,向著緩緩開動的巨船嘶吼。
明明說好了不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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