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笑嗬嗬道:“準不準又如何,這些人喜歡聽好聽的,我便多說一些又如何。
你若嫌這銀子燙手不拿就是,小老兒卻是不嫌的!”
柒寶煞有介事點頭:“金爺也不算說錯,她命格未見得多貴重,將來所嫁還真不一般!”
隻是這嫁嘛,嫁得有些.....一言難儘罷了!
長生詫異:“金爺真給說中了?”
柒寶沒回答這個問題,她取出一半黃金;“這是該我的,金爺,你該離開了!”
樹大招風,若是被白永善纏上,早晚會有露馬腳的時候。
金爺也深知這個道理:“今日夜裡我便離開!”
柒寶又對長生道:“等過陣子,風聲過去,你尋兩個靠譜的人,去把老於頭一家給重新安葬一下。”
墓地她都給看好了,就在白家要置換的荒地坡上,那位置雖不說是風水寶地,也足以讓老於頭一家來世能投胎個好人家。
長生雖不明白,老於頭一家與柒寶有什麼關係,但他也知道一點,這桌上的錢,可都是靠老於頭一家得來的。
金爺和長生離開後,雪娘與柒寶說起白家的事;“沒想到,這老騙子還有幾分能耐,把白家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那老騙子臨了還給白家人挖坑,說那女娃命格貴重,還真是戳到了白家的癢處了!”
柒寶不解:“就算她命格沒金爺說的那般貴重,對她也沒什麼損失,為啥說是給她挖坑呢?”
雪娘看了看柒寶,突然不知該怎麼給她解釋了。
要知道人的**是會增長的,白之嫿若是不知這事,也就順其自然過一生。
如今知曉自己命格貴重,她與白永善夫妻便存了妄想,以後,尋常人家再難入眼。
有時候,德不配位的福氣,那也要看人接不接得住才是。
她問柒寶:“白家兄弟害了那麼多人,就這麼算了?”
柒寶撐著小腦袋:“他們命不該絕,但以後日子也彆想好過,一家人被鬼纏身,這黴運一時半會是去不掉的!”
白之嫿不去白悠然身邊還好,若是去了,必然會帶累那對孱弱的龍鳳胎。
當然,這話,柒寶是不會告訴白家人的。
趙蓮舟與宋維銘接連幾天,都在和孫如海討價還價,最後定下底價,讓孫如海在外跑門路。
他們隻管生產發貨,再不管外頭買賣之事了。
“明日咱們就回去,順道去益州城,將那邊賬目收拾收拾,與孫家人交接!”宋維銘伸了伸懶腰。
解決了一樁麻煩,以後再不用擔心白家人使壞,他整個人都鬆快不少。
柒寶也想回去了,她想娘親和爺爺他們了。
晚上,孫如海做東,請了趙蓮舟二人去鴻福酒樓對麵的如意酒樓吃飯。
柒寶悄悄撩開車簾看了看,解決麻煩之後的鴻福酒樓,依然門可羅雀,壓根沒人進去。
平民百姓與尋常人家消費不起,能消費的人又被那幾個受傷的人嚇到,寧可得罪白永善,也不願意去鴻福酒樓請客吃飯。
白永善這幾日也脫不開身,他忙著處理家中事,衙門裡就出了岔子。
一批入庫的糧食,居然摻入發黴的陳糧,查來查去,最後兩個監管當值的看守被擼了職,挨了板子罰沒銀錢。
白永善這個負責人,自然也沒落到好,被上峰狠狠訓斥一番,罰半年俸銀。
柒寶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宋姑父,白永善的妹子是世子妃,他們咋還敢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