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趙二叔跟她也挺好!”
虞水蓮詫異:“你知曉這個女人?”
虞大郎點頭:“我之前辦案,有個案子跟她有牽扯,多少了解一些!
她前頭兩個男人,說是被她克死的,其實是自作孽死的。
苟二娘第一個男人脾氣不好愛打人,三兩句話不對,就會跟人打起來,在家也沒少打苟二娘。
後來在外頭,跟人起了爭執,被人家打到頭,當時沒注意,回去沒多久就病死了。”
苟二娘送走了第一個男人,替他守了兩年,就遇到了第二個男人,也就是雜貨鋪的老板。
這人倒是不打人,苟二娘還以為遇到了好人。
結果卻是個爛賭鬼,還一度想把苟二娘的閨女賣掉去還賭債,被苟二娘拿刀威脅才沒能得手。
這男人後來一次在賭坊贏了錢,高興過頭痰迷心竅,當場死在了賭坊裡。
這事鬨得不小,賭坊的人怕多事,給了苟二娘五十兩銀子把這事給圓過去了。
苟二娘沒了男人,帶著三個孩子守著鋪子,時不時有雜貨老板親戚上門,想要搶走這間鋪子。
好在她是個潑辣的,又跟雜貨老板生了兩個兒子,這才守住了這份家業。
虞水蓮聽完感慨:“說來,這也是個苦命人!”
柒寶卻是覺得有些奇怪,從這個女人的麵相來看,她兩任丈夫分明都是枉死的,可不像是遭遇意外而死,隻怕這其中還有蹊蹺。
雪娘從雜貨鋪飄了回來:“她那兩個男人,都是她有意害死的!”
柒寶好奇:“你咋知道的?”
雪娘笑的咧開大紅唇:“我聽她在屋裡念叨,說她遇著好人了,讓那兩個死鬼離她遠著些,以後彆來糾纏她!”
柒寶忍不住吐槽,趙二柱跟人一比,居然還成好人了?
“她是怎麼弄死那兩個男人的?”
雪娘落在她身邊:“第一個男人,之所以會跟人起爭執,是她在邊上拱火,挨打的時候,也是她有意絆了一下,把男人推到了混混麵前,才會讓人給了她男人致命一擊。
回去後,她伺候的不儘心,那男人沒多久就去了。
第二個男人,賭錢那天,她一大早就給他男人燉了麻雀肉,雜貨老板喜歡喝酒,有肉哪兒能不喝酒。
麻雀配酒本就性大,人也跟著特彆興奮,再加上賭坊贏錢,才會突然痰迷心竅!”
柒寶聽完咂舌:“這女人真是聰明的可怕,隻怕賭坊那頭,她也有做手腳,不然不會那麼巧,就讓雜貨老板給贏了!”
雪娘點頭:“沒錯,賭坊那天是想釣個有錢傻缺,故意讓人贏錢,雜貨老板是那條順道的小蝦米!”
柒寶忍不住問:“這個,你又是咋知道的?”
雪娘指了指賭坊方向:“那個傻缺輸了錢氣死了,一直徘徊賭坊不肯離開,鬨得賭坊最後沒法做生意關門大吉,到現在都沒人接手開張!”
柒寶一拍大腿:“這事兒你咋不早說!”
她可太喜歡撿這種漏了。
雪娘頓了一下:“可那賭坊挨著青樓,不是啥好地方啊!”
柒寶不以為然:“好地方不好地方的,跟我有啥關係,我就是想撿個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