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紅著臉推開梁元齊,喚了侄女進來;“嫿兒,你進來,可是有事尋我?”
白之嫿紅著臉進來,目光飛快掠過梁元齊,臉紅的更厲害了。
梁元齊見姑侄兩個有話說,將房間讓給了她們。
白之嫿眼角餘光瞥見梁元齊離開,捂著心口平息片刻,才開口道:“姑母,前日大伯傳了消息過來。
說多年前害過咱們的商家賊子,如今又回了綿州城!”
“當真?”白悠然捏著帕子起身,咬牙切齒道:“好大的膽子,他們居然還敢回來!”
白之嫿點頭:“是真的,大伯說,他們還光明正大在咱們酒樓對麵重新開了個酒樓。
姑母,他們這不是存心來跟咱們作對嗎!”
白悠然輕哼一聲:“從前他們逃去京城,咱們拿他們沒法子,如今回到綿州城,還敢這麼光明正大開酒樓,真是不想活了!
你父親知道這事麼,他哪裡可有安排?”
白之嫿搖頭:“父親好像往西北運糧草過去了,估計還不知道這消息?”
“運糧草?”白悠然怔怔道:“難道......”
她眼睛一亮,梁元齊若是在王府,不免一直提及納妾之事,可他若是去了戰場,跟著燕王立下戰功。
那梁元銃生了幾個兒子又如何,本就是庶出,嫡兄有了功績,那就不是他能肖想的了。
白悠然越想越覺得此事可行。
晚間,她便與燕王妃說起此事。
燕王妃猶豫,她舍不得兒子去吃苦,可正如
白悠然所說,若是梁元齊博了功績,便是將來燕王更進一步,旁人也無話可說。
她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讓梁元齊去一趟西北,在燕王麵前表決心。
依著她對丈夫的了解,燕王高興梁元齊的膽色,但也不會放任他在西北久留,畢竟西南還要靠梁元齊鎮守。
“可這府裡.....”兒子若是離開,益州綿州兩地,總是要個人代為主持的。
白悠然低聲道:“姑母以為,三弟如何?”
燕王妃本能不喜,實在是燕王當年對那舞姬太過寵溺,讓梁元燊一度成為她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白悠然看出她的不喜;“姑母,若是二弟,咱們還得忌憚幾分,可三弟,不管將來父王如何,這王府一切都必然與他無關。”
梁元燊生母是異族女子,注定他不會得燕王重用。
白悠然心中想的更為仔細,若是梁元齊在燕王跟前站住了腳,她就得在這頭出力,看看能不能將梁元銃給弄走,省的在眼麵前礙眼。
燕王妃聽外甥女這麼一說,也覺得此事可行。
“行,此事就依你所言!”
一直不想在外奔走的梁元齊還不知曉,他的母親和妻子,已經給他的未來指定了一條康莊大道。
也不知是回了家心情好,還是虞水蓮照顧的夠精心。
不到一個月,柒寶就已經活蹦亂跳,又恢複了精氣神。
“走,我帶你們去鄉下走走!”柒寶帶著兩個姑娘,想要親自駕馬車,帶他們去
盤龍村轉轉。
“胡鬨!”虞老頭不許孫女胡來,這身體才剛好呢,哪兒能這麼作天作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