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河這邊剛剛離開,榮幼雪便笑著,跟徐長風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徐長風則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自上次袁晉事件,我就已經把他給得罪死了,再加上這一次好像也算不得什麼。”
噗哧!
不隻是榮幼雪,就連一旁的孟小楠也跟著笑了起來。
……
濟州,已經開始修複的濟陽城,今天格外的熱鬨。
送親隊伍吹吹打打,把當今聖上的妹妹送到了許君年的府上。
這一路上受了多少的苦不知道,總之到了這裡,許君年熱情款待。
婚禮很寒酸,甚至就連許君年都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在這邊境之地,一切從簡,他也沒彆的辦法。
待所有的程序全部走完,喝了一肚子水的許君年,就這麼精神地來到了布置好的婚房內。
本以為自己這場婚禮下來,那麼多的兄弟們,怎麼著也要把自己灌趴下呢。
結果卻是,他僅僅隻喝了一口,立刻察覺到了不對之處。
朱三平把他的酒水換成了白開水。
好兄弟不必多說,朱三平這麼做,無非就是不想讓他迷迷糊糊的洞房罷了。
大部分成過親的人都知道,也就是許君年沒經曆過而已。
隨著房門的打開,久戰沙場的許君年,竟然緊張了起來。
緩緩來到床邊,就這麼掀開了紅蓋頭。
當秦玄玉那美麗的容顏出現在他視線中的時候,許君年整個人都呆住了。
那幅畫像沒有半點虛誇,這位四公主確實很漂亮。
秦玄玉與許君年完全不同。
她不緊張。
當紅蓋頭被掀下的時候,她就這麼大大方方地盯著許君年,平靜得不像個正常人。
“夫君以前見過玄玉?”
開口不是駙馬,而是夫君。
僅僅隻是這麼一個稱呼,直接將她自己的身份地位給拉低了。
同樣的,也是在向許君年表明自己的態度。
許君年雖然不是大老粗一個,可是卻聽不出這話的意思。
搖頭回應道“沒見過!”
“那為什麼夫君會點名讓陛下賜婚?”
“因為陛下想讓我娶長公主,長公主不樂意,所以老師便小施一計。
這事,你不知情?”
秦玄玉搖頭“玄玉知道,隻是想聽聽夫君的想法而已。”
說到這裡,她突然笑了,讓許君年都有些莫名其妙。
隻見她從懷裡摸出了一本書籍,就這麼遞到了許君年的麵前,道“玄玉途經青平縣時,徐先生送的賀禮。”
嗯?
洞房花燭之時,許君年一把搶過了這本書籍,就這麼看了起來。
他看得認真,旁邊的秦玄玉則是頗有興趣地打量著許君年。
如果細看便可以發現,經過這麼短暫的一段時間相處,秦玄玉的臉色比先前好了很多。
一個隻顧看書,另一個則是根本不出言提醒。
以至於,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就是以這種誇張的方式度過的。
而門外,守洞房準備鬨騰的一夥人,一個個皺起了眉頭。
他們搞不懂。
屋子裡的燈一夜未熄,趴在門外甚至聽不到任何的動靜。
這個洞房……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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