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這老頭,一輩子操勞的命
柳素素堂堂血月樓的樓主,硬是把自己活成了一個花瓶!
每天除了彈彈琴,便是充當一個傳遞消息的傳聲筒。
現在連端茶遞水都不用秋月來動手了。
以至於,秋月每天的工作,除了打掃一下這裡的衛生,便是幫著對方燒個火,清洗個衣服。
不過,最近這幾天,柳素素喜歡上了跳舞。
也不知道從哪裡學的,把自己打扮一番,在徐長風的麵前,翩翩起舞。
還彆說,畢竟是開過青樓的人,這女人跳起舞來,像模像樣的。
就是她這身材,跳動起來有些讓人眼暈,根本不適合。
不過,每次跳著跳著,便跳到了徐長風的懷裡來了。
所以,跳舞隻是其次,就是想換著法子來逗徐長風呢。
這不,剛坐到徐長風的懷裡,雙手摟住了對方的脖子,幽幽地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夫君,許太傅來了!”
嗯?
徐長風手掌剛剛放到不該放的位置,聽到這裡,頓時停了下來。
先是一怔,接著便笑著說道“我前幾天說啥來著?我就說,這皇城裡,肯定會有人來給我上課。
你看,這次又被我猜中了吧?”
說到這裡,他突然問道“對了,人呢?”
柳素素一臉的笑意,朝著徐長風吐氣如蘭地說道“去忠義堂了。”
“忠義堂?”
徐長風此時已經不在意柳素素的誘惑了,而是皺著眉頭,說道“不對呀,這給我上課,跑忠義堂做什麼?”
柳素素見徐長風全身心都放在了許壽安的身上,隻好從對方的懷裡站起來。
來到了桌前,裙擺一甩,在椅子上坐下。
說道“剛到咱們青風寨,立刻便打聽起了鐵軍的下落。
聽說在忠義堂關著,便直奔忠義堂而去。”
“來找鐵軍的?”
徐長風有些想不通,開始思索了起來。
反而是柳素素,看著他這副模樣,笑著提醒道“夫君不過去看看?”
徐長風搖頭“我就不去了,我跟這老頭不對付。
每次看到他,都覺得頭疼。
但是大康又不能沒有這種人,你說多氣人?”
柳素素看著他這副模樣,咯咯直笑,道“其實他也挺操勞的。
這麼大歲數了,還操心這個操心那個,一輩子就沒有享過什麼福。”
徐長風先是一怔,接著便輕輕點頭,道“你說得不錯,這老頭,一輩子就是操勞的命。”
……
另一邊,許壽安來到了忠義堂前。
聽著忠義堂裡朗朗的讀書聲,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透過忠義堂的大門,遠遠地看去,可以看見裡麵的情況。
許君年推著一個小車,圍著一群孩了亂轉悠。
手裡拿著根戒尺,就盯著這些孩子,看誰不認真,便會拿戒尺打手心。
而他所推的小車裡,睡著的正是他家孩子。
小推車是徐長風設計,由魯春親手打造出來的。
當周昆看到這個小推車的時候,那叫一個激動,聲稱要多做幾個。
他家也要有孩子了,自然也需要這樣的東西。
照看孩子會方便很多。
但是許君年與那小推車,並不是許壽安關注的對象。
他關注的則是這些孩子們所讀的書。
子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