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氏一族的事情,徐長風本想給家裡去一封信的,可是現在他正中著毒呢。
既然要演戲,那就演得像一點,所以他就沒有太過在意。
在他看來,江氏一族也就是與江顏有點關係,否則,他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也許現在國家處於發展時期,不能動他們。
一旦大康穩定下來,就是這些氏族倒黴的時候。
徐長風這裡還有一係列的事情沒有做呢。
一個國家是否強大,能從各個方麵體現出來。
人口增漲,識字率,以及百姓是否歸心。
所以,大康想要強大,路還有很長,至少在收複祈州與荊州之後,他要辦學校,提高就業率,然後對那些氏族進行打壓……
這些都是必須要做的!
現在?
他什麼都沒做呢,甚至連心心念念的水泥路都沒有修成。
所以,隨他們蹦噠去!
他中毒的消息,起初還隻是六子與血月樓上演的一出戲。
如今,消息迅速流傳了出去,幾乎與他有關的人全都知道了。
熊氏兄弟帶著禮物,特意跑來,再次勸說徐長風跟他們住在一起。
徐長風躺在床上,臉上被孟小楠刻意畫了妝容,看著有些慘白。
聽著這兩兄弟的話,好幾次都想起身,都被孟小楠給製止了。
好說歹說,這兩兄弟才算是放棄了帶他離去的打算。
這兩兄弟剛剛離開,齊善又來了。
雖與徐長風接觸的次數不算多,但是齊善卻對徐長風很是佩服。
齊善走後,柴榮也來。
接著便是他清風商行的那些人,還有榮碌和他的兒子榮子墨。
連續幾天,徐長風都沒有一個安穩的日子,天天都躺在床上,任由這些人圍觀。
他突然有些後悔了,後悔跟六子玩這麼一個遊戲。
六子是賺到錢了,可是自己得到了什麼好處?
榮碌坐在房間裡,看著臉色發白的女婿,看著孟小楠將一大碗難聞的藥材,遞到了他的麵前,看著徐長風一口一口地將其喝下去,他都有點接受不了。
“我說長風,實在不行,咱們回青風寨吧。
在這裡太危險了,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死了,你的四個媳婦可就成彆人的了?
所以,咱們保命要緊!”
徐長風滿頭黑線!
他知道自己這個嶽父說話難聽,可是沒有想到,對方說話竟然這麼難聽。
所以,傷害都是相互的。
對方說話難聽,他說話也就好聽不到哪去。
就這麼反駁道“嶽父大人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出來這麼長時間,也不回去看看,就不怕我那三位姨娘做出對不起您的事?”
榮碌一聽,隨即擺擺手,一臉不在乎地說道“我怕什麼,她們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便敢休了她們,重新再娶。
你不一樣,你這幾房嬌妻,但凡跟彆人跑了,你可就損失大了。
國家沒了,商行也沒了,啥都沒了!”
徐長風嘴巴張了張,差點氣到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本身沒有中毒,可是被對方這麼一說,突然感覺,比他娘的中毒還難受。
這個老嶽父,跟孟義可就差太多了。
孟義那是對自己真好,為了幫他,把一身的功力都傳給了自己。
再看看榮碌?
那完全就是給自己添堵的。
“嶽父大人,小婿毒性還沒散去,有些累了,您請便!”
說完,就這麼一躺,再也不說一句話。
看著他那模樣,孟小楠差點笑出聲來。
再看院子裡。
榮子墨正跟六子上著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