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按照之前的習慣,蕭倦一抬手臂,藏在袖子裡的迷藥便直接落入了月娘的酒杯裡:“今日夫人一舞美不勝收,蕭某敬月夫人一杯。”
月娘疑惑地看了蕭倦一眼,搞不清楚這個男人放著林員外不管,乾嘛要盯著她一個小妾給她敬酒?
但客人已經開口,月娘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隻能笑著接過酒杯,將酒水一飲而儘。
蕭倦遮掩住眼底泛起的冷笑,坐下後又和林員外交談起來。
月娘坐在林員外身旁幫他夾菜倒酒,忙活了一會兒後感覺身體逐漸地沒了力氣。
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讓月娘全身無力,她的胸口像是塞了一團火焰,燒得她口乾舌燥卻沒有力氣,身體不受控製地想要纏在林員外身上。
不過,月娘才伸出手就清醒了過來,指甲狠狠一掐自己的手心。
刺痛襲來,月娘強忍著,站起身對著林員外行禮:“老爺,妾身不勝酒力,想要先下去更衣。”
“時辰不早了,月夫人是應該早早去歇息。阿青,跟著月夫人的人一起走,等到送走了夫人後將我屋子裡的那一壇好酒拿過來,我今夜和林員外定要不醉不歸!”蕭倦眼中寒光閃動,麵上卻對林員外笑得一臉爽朗。
林員外沒有多想,隻是叮囑月娘一路小心後便繼續和蕭倦推杯換盞。
很快阿青回來,還帶來了一壇女兒紅。
蕭倦親自給林員外滿上,笑嗬嗬地說:“林員外,這壇酒可是我藏了多年的佳釀,您可要先嘗嘗味道!”
林員外無法拒絕蕭倦的好意,端起酒杯將酒水一飲而儘:“這,這酒的味道很是醇香,但是喝著有些,有些不一樣。”
不等林員外品出這杯酒到底有什麼不同,他就忽然失去了意識。
看著林員外失去意識,蕭倦搖晃了他兩下後,確定是他下在女兒紅裡的藥起了作用。
“這酒當然不一樣。我每次看中了其他男人的女人時,都會給那些男人們先喝下這壇酒水,權當是我玩了他們的女人後給他們的謝禮。”蕭倦嘴角冷笑加深了幾分,讓人帶著林員外下去休息。
阿青等到周圍沒人後,壓低了聲音在蕭倦耳邊說道:“公子,事情已經辦妥了,月夫人現在正躺在房間裡,等著您過去呢!”
蕭倦滿意地拍了拍阿青的肩膀:“確定沒問題吧?”
阿青一臉自信:“您放心,小人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保準和之前一樣,讓您過癮。”
蕭倦滿意地笑了笑,從懷裡摸出了一片金葉子遞給了阿青:“帶路,到時候在門外守著,彆讓任何人壞了我的好事!”
阿青眉開眼笑,趕緊領路。
蕭倦迫不及待,並且注意到他才走,一直藏在屋頂上的逐宵就追了上去。
等到蕭倦到了月娘所在的房間的時候,月娘已經失去了意識,麵色潮紅的躺在床榻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模樣。
讓阿青守在門外,蕭倦進門後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腰帶,宛如餓狼一般撲到了月娘的身上。
月娘神色痛苦,此時動了動後痛苦的輕哼起來:“老爺,月娘好難受,求求你救救我……”
“小賤人,看清楚老子是誰!”蕭倦揚手給了月娘一巴掌,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月娘頭腦一片空白,臉上火辣辣的疼著,在看清楚了眼前的蕭倦時發出了一聲慘叫:“怎麼是你?老爺,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