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玄淩幾乎是在痛苦中度過的。
隨著陣痛頻率與時常的增加,她整個晚上基本上就沒怎麼合眼。
每次剛一睡著,陣痛就開始來襲,媽媽就也被驚醒了,開始給她按摩。
這樣痛苦的一個生產過程,賀子溪竟然連臉都沒有露一下,身為一個待職父親,他真的夠格嗎?
妻子在醫院待產,這個時候陪伴在身邊的難道不應該是他嗎?
玄淩絕不相信哪家公司會不批準這樣的產假,如果他是武警軍人國家安全人員,她也認了,他不就是一個國企單位的財務人員嗎?
公司離開他幾天,不會崩,更不會塌。
造成這樣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他根本就不想見到她,之所以這次沒走,就是因為他媽媽的悉心挽留。
不請假玄淩也認了,但是白天忙碌也就算了,晚上他都不想在醫院陪她。
她到底是在給誰生孩子?難道他一點責任沒有嗎?
如果隻是給自己生孩子,她用得著這麼折磨自己嗎?
但凡是這個晚上多一句問候,所有的疼痛也值了,但是p機從未響過。
不對,也不是就是現在不響,好像自從他走後,p機基本上成為了擺設。
罷了,現在想這些,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孩子安安穩穩的生下來,交給他們,她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到時候她依然孑然一身,管他東南西北風了。
人沒有走到那一步,可能也隻是考慮眼前,至少那個時候玄淩是這樣想的,畢竟人沒有後眼,看不到未來。
第二天一上午依舊沒有看到賀子溪,這一上午玄淩又被請進了檢測室,胎心很好,醫生繼續吩咐等著吧!
這一上午陣痛更加的明顯了,相比較昨天而言,今天就像是地獄般的折磨。
疼痛來襲的時候,整個小臉都擰成了麻花。
她一聲沒叫,強力忍耐著。
媽媽會帶著她去露台走一走,說一些彆的話題,引開她的注意力,儘管如此,陣痛來襲的時候,依舊渾身的肌肉都在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