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裡,孩子在寫字台上寫著作業,賀子溪則是在一旁打著遊戲,炫鈴每次看到賀子溪打遊戲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以又拿他沒有任何辦法,有句話叫做環境塑造人,在孩子的童年裡,他不上班,一整天就是睡覺打遊戲,然後就是訓斥孩子。
你就說要這個人有什麼用處?這麼多年一直在外打工,那個時候沒有照顧過老婆和孩子,現在回來了,還是一直保持原樣。
以前好歹還有工資,現在工資都沒有了,還一整天不務正業,這件事無論放在哪個女人身上能受得了?
如果不上班,能在家裡帶好孩子也算,可是他根本就沒有覺得孩子是他的責任,他感覺老婆和孩子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樣,他不認為自己要擔任起養活孩子和老婆這個重任。
他一直認為他們兩個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他還一直倔強的認為大家都有手有腳,憑什麼要他負責?憑什麼要他養活這個家?
因為這個問題炫鈴不止一次跟他生氣,自己生上半天氣,賀子溪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他一點都不氣。
也就是那個時候,玄淩的頭頂多了很多的白發,在這樣一個變態的家庭,能活著就算是不錯了。
炫鈴覺得全世界的女人中,她要數那個最悲催的一個。
孩子需要一個良好的生活和學習環境,他一天到晚就在電腦上劈裡啪啦的玩著遊戲,孩子的身心能好到哪裡去。
你要說他純粹不管的話,那也算了,就當他沒回來,還在外地也算,自己就當眼不見心不煩。
但是事實根本不是這個樣子,出錢出力出世間的方麵,他一概不插手,就像聾子一樣。
可是孩子吃飯的時候,他就一個勁兒的嘮叨個不停,一大男人嘴怎麼就那麼碎呢?
談戀愛的時候也沒見他又多能說,那個時候一副傲嬌冷漠總裁的模樣,如果玄淩不言語,他能一路一句話不說。
曾經有一次,他去單位接上炫鈴,當時炫鈴不知道因為什麼心裡有點不愉快,就沒有說話,他更是一言不發。
從公司出來,到了夜市,逛完整個夜市,然後他做公交車將玄淩送到家,後來兩人分開,全程一句話都沒有。
你就說這樣的人能搞成對象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蘇枝這樣說過,主要是錢花到位了,不然他肯定得單身一輩子。
吃飯嘮叨也就算了,關鍵平時一下都不管孩子學習成績,一旦考不上第一第二名,他就大發牢騷,試問,他有什麼理由發牢騷,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什麼都不付出,就想著收獲果實,可能嗎?
然後看到家裡亂了,又是一陣子的數落。
那段時間玄淩都抑鬱了,頭發一把一把的掉,頭上花白一片,心情極度失落,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孩子,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做父親以來,從來沒有給孩子洗過一件衣服,做過一頓飯,買過一件玩具,這樣的爸爸要他有什麼用?
“孩子在學習,你不要玩遊戲了,這樣很影響孩子的。”炫鈴一臉厭惡的看著賀子溪。
懷孕那段時間,她是多麼想他能回來工作,錢少一些無所謂,主要是能跟老婆孩子在一起享受家庭的溫暖,但是現在她是一樣都不想看到他了。
“我打遊戲影響他什麼?”賀子溪很不耐煩懟了一句。
“你要是玩,就去那個家玩,把電腦搬到主臥吧!”玄淩不想跟他生氣,畢竟孩子在學習,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了孩子。
“搬就搬!”賀子溪起身就關了電腦,然後將電腦搬走了。
“你不能一直這樣在家裡玩遊戲,大男人不上班在家裡算什麼?”炫鈴怒不可竭。
“我吃你的,還是喝你的了,我上不上班管你什麼事?礙著你了?”賀子溪怒懟道。
“老婆孩子還有這個家,不需要你來養嗎?這一大家子不是你的責任嗎?”玄淩氣不打一處來。
“大家都有手有腳,憑什麼要我養?那條法律規定男人必須養家?”賀子溪冷機道。
“即便你不想養我們,那麼你自己總要生活吧!我不要你的錢,你掙得都是你自己的,有錢了,你也過得逍遙自在一些。”硬的不行,就隻能來軟的。
“我一個月一百塊就夠了,我上什麼班?我覺得現在就很好,我不需要那麼多錢。”賀子溪破罐子破摔。
“我告訴你,如果你不上班,那麼我們兩個以後就不要說話了。”炫鈴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