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含玉芳心一顫,一雙美眸略顯緊張的看著李獵,說道:“如果你還沒死?這什麼意思?”
李獵看了眼蕭含玉那張吹彈得破的玉臉,指尖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滑動,說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生來命好,彆人拚了命想要追求的東西,他們唾手可得;有些人命不好,想要去獲取什麼,往往有的時候,隻能拿命去搏!”
“你的意思是,會很危險?”蕭含玉說道。
“老板娘,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李獵眼中的目光微微一眯,好整以暇的問道。
“我、我……”蕭含玉囁嚅了聲,又說道,“既然你跟我已經是合作關係,難道關心你不是應該的嗎?”
李獵嘴角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猛地伸手將蕭含玉睡袍的腰帶一扯——
失去腰帶的束縛後,絲質柔軟的睡袍順著蕭含玉光滑如玉的身體滑落而下,使得蕭含玉都未能回過神來做出任何反應。
李獵饒有興致的看了眼蕭含玉睡袍下乍泄而出的春光,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之色。
“李獵,你這個可惡的混蛋!”
蕭含玉怒叱了聲,連忙將睡袍給裹住。
李獵卻是隨手將一個U盤放下,轉身朝著門外走去,說道:“你身上這套內衣太保守了,下次,我要看到你穿丁字褲!”
……
入夜。
黑龍商會,地下三層。
每天進出黑龍商會談業務的人很多,但地下三層並非人人都可以前來。
前來地下三層,有專門的電梯,此外還有專人在把守,沒有相關身份想要硬闖進來是不可能的。
此刻,李獵站在小刀的身邊,與著黑龍商會數十個人站成一排,在他們的對手,也有著一排人站列著,兩排人都睜大眼睛瞪著對方,火藥味十足。
在中間,則是一張大長桌,長桌的兩頭分彆坐著兩個。
一個是黑龍商會的會長趙狂,另一個正是東城區的扛把子孟虎。
趙狂約莫四十歲上下,其鷹鉤鼻顯得極為顯眼,他抽了一口雪茄,麵對著滿桌的山珍海味,他都沒動一口,正看著對麵狼吞虎咽的孟虎。
孟虎人如其名,高大魁梧,氣勢凶悍,宛如一頭出閘的猛虎,他此刻正撕下一根羊腿在啃著。
“吃夠了嗎?吃夠了就開始吧。”趙狂語氣淡淡地說道。
“嘿!”
孟虎嘿笑了聲,伸手抹去嘴角的油腥,說道,“行,那就開始吧。我也想看看,狂爺今晚能給我帶來什麼驚喜。”
隨著這兩個在江海市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大佬的表態,三年一次的兌子之戰就此展開。
所謂的兌子之戰,就是雙方各自拿出等價的地盤、產業等作為賭注,然後雙方派出手底下的人手在擂台場上進行無限製的徒手格鬥,勝出的一方,贏得對方的賭注。
兌子之戰的推出,主要是為了解決江海市道上大佬之間的爭端,兌子之戰結束後,任何一方都不得反悔,悔者必然會被除名。
不僅是江海市,整個江州道上的大佬都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解決爭端。
推出兌子之戰的,是江州的那位老佛爺。
所以,沒人敢質疑,也沒人敢違抗,更沒人敢反悔。
兌子之戰也是精彩紛呈,充滿了勾心鬥角,手中要是有一些不良產業,或者不好管轄的雞肋地盤,可以通過兌子之戰甩給對方。
同樣的,如果自己手中有什麼優質產業被對手給盯上了,也需要足夠的實力才能護住,並且反吃對方。
場中,有著一個專門的擂台場,趙狂與孟虎派出的人手已經在擂台場上對戰了好幾輪。
兩人之間都互有輸贏。
兌子之戰剛開始,兩人拿出來的賭注也隻是開胃菜,真正的主菜往往都是在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