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狹長且又嫵媚的鳳眸看著擂台場上霸氣側漏的李獵,嘴角禁不住掀起一絲笑意,眼眸中異彩連連。
蘇牧月也是在死死地盯著李獵。
她緊盯著的是李獵的雙眼,想要從李獵此刻的目光中,找到那股已經烙印在她腦海中的如鷹般犀利、刀鋒般銳利的眼神。
但是,她沒看到。
她看到是李獵的目光像是寒潭般冷冽,猶如黑淵般幽邃,深不可測!
她眼底隱隱閃過一絲失落——難道,真的不是嗎?
沈鎮嶽捋須一笑,說道:“不愧是李先生,時機的把握毫厘不差,出擊更是雷霆萬鈞,一拳定乾坤!”
“李先生的武道技藝確實高超,最難得的是其實戰的經驗,這一點我等是望塵莫及。”程開海也感慨說道。
至於站在沈鎮嶽身邊的沈傲君,則是兩眼放光,緊盯著台上的男人。
她眼中有光,但這種光並非是愛慕,而是向往。
癡迷武道的她,也想學到這樣真正實戰的武道技藝。
這時,林向東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麵色一沉,猛地暴喝出口:“李獵,擂台對戰,你竟然下如此重手!你這是故意的!”
林向東在指責李獵,想要引導輿論。
李獵瞥了眼林向東,他冷笑了聲,說道:“故意?嗬!來,你上來,你若有實力,任由你怎麼故意傷我都行。”
“李獵,修武首重武德,擂台對戰點到為止,你如此故意下重手,將武術界德高望重的劉館主傷成如此程度,簡直是居心叵測!”
宮鬆柏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先前他的孫子宮翊當眾被李獵掐暈,他也是老臉無光,所以順著林向東的話落井下石,要給李獵扣上個大帽子。
“老東西,你那嗶嗶吠叫個不停的孫子暈過去了,你是不是也想暈過去?”
李獵平靜幽邃的目光看向宮鬆柏,語氣淡漠的說道。
“你——”
宮鬆柏怒氣攻心,氣得胡子都在顫動。
“宮老,話不可這麼說。劉館主對戰之前,已經點明了拳腳無眼,並未提及點到為止。”
沈鎮嶽開口,接著說道,“再則,李先生已經手下留情,否則劉館主目前如何,可就難說了。”
沈鎮嶽說的是實話。
李獵立地通天炮的那一拳,他可以對準劉開甲的咽喉,拳道崩勁完全可以擊斷劉開甲的咽喉,但他沒有。
眾目睽睽之下,殺人終究是不好的。
再則,此戰他的目的是要打服這些人,為八極立威。
真要殺了人,後麵牽扯的事情麻煩不說,後麵武館一旦開張了,也會背負惡名。
但劉開甲就算是沒死也好,他的後半生也不好過了。
“林館主,按規矩來說,這是挑戰,並非切磋。挑戰之下,必要儘全力,拳腳無眼,被傷到了隻能說技不如人。林館主何必混淆是非。”程開海說道。
聽到這些話,林向東臉色陰沉起來,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怎麼?沒人敢上台了?”
李獵麵露譏笑,開口說道。
齊淵猛地站了出來,他看向李獵,說道:“李獵,你不是說可以一起上嗎?”
“可!”
李獵毫不遲疑的說道。
齊淵當即朝著一個麵色黝黑,身體敦實,整個人猶如黑鐵澆鑄而成的魁梧男子看去,他說道:“雷振兄,你我聯手,去會一會這個狂傲之徒,如何?”
雷振,鐵砂掌一脈傳人,一雙鐵掌摧枯拉朽,難逢對手。
齊淵這是搖人了,臉都不要了,準備聯手雷振上台去對戰李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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