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下去,集中火力,用群攻技能,務必將城門處的那些敵對玩家徹底清理乾淨!”張安世的聲音在團隊頻道中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深知,在眼下的局勢中,他們所能做的或許隻是杯水車薪,但即便如此,也絕不能輕言放棄。
每一個努力,都可能成為扭轉戰局的關鍵。
望著城門洞下密密麻麻的敵對玩家,張安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緊迫感。
噬魂公會和花滿樓公會,這兩個在遊戲中聲名顯赫的大公會,如今卻成了他們道門一盟最大的威脅。
如果不能及時將他們從南城門洞驅逐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張安世一馬當先,身形如同離弦之箭,猛地衝向城門洞。
他深吸一口氣,燃燒了心法,全身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隨著他的一聲低吼,一個強大的群攻技能瞬間釋放,如同狂風驟雨般席卷了整個城門洞。
與此同時,輕狂書生也在另一邊忙碌著。
他正在清理那些背叛了道門一盟的叛徒和奸細,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忘記與張安世的約定。
隻見他手指微動,一個接一個的群攻技能如同流星般劃破天際,精準地落在了城門洞的敵對玩家之中。
城門洞這種狹窄的地形,對於大範圍群攻技能來說,無疑是最佳的發揮場所。
隻需要一個技能,就能覆蓋住大片的區域,造成巨大的傷害。
擊殺消息不斷在張安世和輕狂書生的耳旁響起,仿佛是在為他們加油鼓勁。
然而,噬魂公會和花滿樓公會的玩家並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所嚇倒。
他們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拚死往裡麵衝。
他們的目標並不是蛇城的城主府,而是距離城門處僅僅兩百米的南城門複活點。
隻要能夠拿下這個複活點,蛇城的外部防禦就算是徹底告破了。
張安世和輕狂書生心中都清楚這一點,因此他們更加拚命地釋放著技能,試圖阻止敵對玩家的前進。
然而,他們的努力似乎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敵對玩家的數量實在太多,而且他們的戰鬥力也絲毫不弱。
花滿樓公會擁有攻城戰錘這種強大的攻城器械。
如果他們真的用這種東西來攻擊內城的城牆,那麼內城的防禦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
這個消息讓張安世和輕狂書生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們知道,一旦內城被攻破,那麼蛇城就真的危險了。
因此,他們更加堅定了守住外城的決心。
“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守住這裡!”張安世咬緊牙關,再次釋放了一個強大的群攻技能。
他的身影在城門洞中穿梭,如同一位無畏的戰士,為了守護自己的家園而奮戰到底。
而輕狂書生也緊隨其後,他的技能同樣精準而有力,為張安世了有力的支援。
“快,給萬磊發信息,讓他立刻通知蛇王瑟潘蒂斯,請求嘶鳴飛蛇的緊急支援!同時,告訴他其餘三麵城牆的防守也絕不能有絲毫鬆懈。”張安世的聲音在緊張的戰鬥中顯得格外堅定,他深知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
張安世頂在最前線,麵對著如潮水般湧來的敵人,他毫不猶豫地召喚出了二十隻豆兵。
這些豆兵雖然身形矮小,但卻擁有著驚人的防禦力,它們如同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暫時擋住了從城外衝進來的敵人。
然而,豆兵的堅持並非長久之計。
南城門這邊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道門的牧師們雖然竭儘全力,但卻無法快速地為豆兵和張安世恢複血量。
張安世深知,自己完全是依靠燃燒心法後暴漲的十倍屬性,才讓這些豆兵擁有了最強防禦和最強攻擊,從而得以暫時擋住敵人的攻勢。
但即便如此,噬魂公會和花滿樓公會的玩家數量實在太多,他們每攻擊一次,都會強製扣除掉豆兵的一些血量。
正所謂蟻多咬死象,豆兵的防禦和血量再高,也終究擋不住這麼多玩家的持續攻擊。
張安世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後悔。
早知道就該把蛇城這座城池設計成隻有一個城門的碉堡,那樣守城的壓力會小許多。
雖然這樣一來,玩家進城出城會很不方便,但至少在麵臨敵人攻擊時,能夠更加集中火力,守住關鍵的入口。
然而,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張安世隻能咬緊牙關,繼續堅持著。
他不斷地釋放著技能,試圖減緩敵人的攻勢,同時也不斷地催促著萬磊,希望他能夠儘快聯係到蛇王瑟潘蒂斯,讓嘶鳴飛蛇趕來支援。
正當張安世腦海中思緒紛飛,各種念頭交織在一起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嘶鳴聲。
他抬頭望去,隻見成千上萬的嘶鳴飛蛇如同烏雲壓頂般飛來,它們直接飛到城外,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想要從外麵截斷源源不斷湧進蛇城的敵人。
這突如其來的支援讓張安世精神一振,但隨即他又感受到了一個令人不安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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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鳴飛蛇的數量雖然龐大,但經曆了數次激烈的戰鬥後,它們的數量已經大大減少。
出現在他麵前的這一波嘶鳴飛蛇,很可能是最後一波支援了。
張安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憂慮。
如果這些嘶鳴飛蛇全部戰死,蛇城的npc大軍就隻剩下那不到一萬的蛇人軍團了。
到時候,蛇城的防禦將變得異常薄弱,很難再抵擋敵人的進攻。
“書生,我們必須要壓過去,不然蛇城就危險了。”張安世沉聲對輕狂書生說道。
他心裡很清楚,之前蛇城的依仗是牧師可以給蛇王瑟潘蒂斯加血,使得瑟潘蒂斯幾乎成為了一個不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