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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果叢林深處的一個營地密室內……
博伊金丟掉了一個針管,狂笑著揮舞象牙權杖,不停抽打著一個女人的後背。
聽到女人發出了痛苦的尖叫,博伊金像是吸了大麻一樣發出了一聲舒爽的歎息,然後轉身穿上了衣服,走出了一間地下密室。
看著等在門口的護衛一直在目視前方,博伊金伸手在兩頭帶著嘴套的鬣狗腦袋上揉了揉,然後鬆開了它們脖子上的繩索,摘掉嘴套之後把它們趕進了地下室。
沒幾分鐘,地下室裡就傳出了一陣滲人到極點的慘叫。
博伊金看著兩個守衛顫抖的雙腿,他咧著嘴拍打了一下自己肚皮,說道“通知博科聖地的人,我現在有空見他們了。”
年輕的守衛用力的點了點頭,像是逃命一樣的跑開了。
博伊金似乎對自己的威懾力很滿意,他用手裡的象牙權杖在另外一個守衛的身上捅了一下,說道“最近女人的質量不是太好,通知巴魯,讓他用心一點。”
說完博伊金也不管守衛臉上的表情,他哼著古怪的調子走向了迎著他走過來的一隊士兵,然後在他們的簇擁下走向了一座,看起來如同縮小版宮殿一樣的建築。
沒有人知道,博伊金的真實身份其實可以說是中非的王子。
他的爺爺是中非最後一個國王博卡薩!
那家夥的一生就是暴虐的一生,最後因為他過於沒有人性,這家夥在出差利比利亞的時候被自己的人民判處了死刑,然後就被得到消息的卡大佐趕出了他的行宮。
在外麵流亡了一圈之後,這位國王想要悄悄的回老家看看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可惜剛坐上飛機就被人認了出來,然後從班吉下飛機的時候就被人逮住,然後就享受了審判到死刑的一條龍服務。
二戰結束之後,非洲掀起了殖民地獨立大潮,中非也是其中之一。
法蘭西人為了在中非獨立之後繼續統治那裡,所以扶持了曾經為他們效力的博卡薩,結果這位老兄仗著手握軍權推翻了總統搭檔,然後宣布修改憲法,成為了中非的國王。
博卡薩一場登基大典,就花掉了中非國庫中的大部分財富,當國王的三年當中,更是將暴虐延伸到了中非的方方麵麵。
最後法蘭西人受不了了,又轉而支持被趕下台的前總統,帶領著不堪重負的中非人民判處了博卡薩死刑。
關於博卡薩的傳說,在中非可以編撰一本可以讓小兒止啼的恐怖故事。
而博伊金就是博卡薩的孫子。
這家夥繼承了爺爺的暴虐基因,但是他不敢在中非活動,因為一旦被人認出來,凡是以中非人為主體的隊伍,政府軍、反對派、遊擊隊,甚至連毒販都會打他。
所以這家夥隻能隱姓埋名,利用手中的金錢和一批沒有退路的忠誠戰士,在剛果境內建立了一支號稱‘人民解放者’的**武裝。
他手裡拿著的象牙權杖,雖然去掉了繁複的裝飾,但是那就是博卡薩曾經用來杖殺數百孩童的權杖。
博伊金跟爺爺的性格差不多,他可能不是一個合格的國王,但是這家夥深諳利用恐懼統治隊伍的方法。
當他手底下的士兵按照他的要求,從搶劫開始,然後殺人,到最後習慣虐殺甚至到吃人。
那些士兵就沒有退路了,隻能跟著這位暴虐的老大一條路走到黑。
因為恐懼統治了他們的思維,不僅僅是給其他人製造恐懼,恐懼也在他們的腦子裡紮根,他們會本能的向同伴靠攏以尋求安全感,因為他們擔心獨自上路或者選擇背叛會遭遇相同的恐懼。
邊境城市亞科馬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博伊金的凶殘,但是那裡的人卻從未見過博伊金,隻是在街頭巷尾流傳著博伊金的凶殘傳說,並且給這家夥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實際上博伊金經常去亞科馬,他在那裡有一座莊園,但是每次去他都非常的低調,因為他擔心亞科馬的軍隊甚至那裡的其他**武裝會聯合起來弄死自己。
現在他想要改變自己人人喊打的形象和身份,所以他需要一個盟友,一個有力量有金錢有影響力的盟友。
著名的博科聖地和一幫西亞人在這個時候找了上來。
原因就是博伊金受人指點,在叢林中種植的古柯麵積達到了某種要求,而且很快就能收割了。
剛果的緯度和南美的秘魯和哥倫比亞接近,博伊金找到了一個很厲害的植物學家,用在阿菲卡反傳統的古柯種植技術,為自己吸引來了強悍的‘朋友’。
同時他的營地也進入了最高戒備狀態,因為那些‘朋友’可不是單獨來的,他們帶來了大批的武裝人員。
…………
喬加他們在接近博伊金所在的位置的時候,貨船上的安塔爾就發來了警告。
迅速倒船上岸,將船隱藏在一片小河灣的內側,所有人聚集在了一起,看著安塔爾提供的圖像有點驚訝的開始了討論。
在喬加的概念裡,這種窩在叢林裡的殘暴土鱉根本就不配住像樣的房子,因為叢林的條件也不允許這些遊擊隊蓋好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