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加走出了大樓,並沒有第一時間撤離,而是拉著阿尤和多裡安,繞著這片‘嚎叫’中的黑人社區開始轉悠。
一開始是社區的周邊,轉悠了一圈之後,開始向外圍一點的地方查看。
‘嚎叫公寓’製造的恐懼不僅對那些黑人有效,對於周圍的警察、fb甚至hrt同樣有效。
對於這些執法部門的人來說,‘嚎叫’本身還好,但是製造嚎叫的這種超越執法製度本身的‘肆無忌憚’,才是讓他們覺得害怕的。
和平國度的城市執法機構甚至城市特種部隊,都無法完全理解戰場的邏輯。
事實上連很多一開始加入p·b的t1隊伍,都無法理解喬老板那種獅子搏兔亦儘全力的心理。
他們不是介意死亡,而是覺得沒必要,因為這麼乾缺乏技術含量。
這就是類似‘地獄犬’他們這樣的人想法。
隻有像‘爵士小隊’的那幫人一樣,打破了某種心理界限才能真正的明白,‘痛快’‘乾脆’才是最好的戰場手段。
受士兵歡迎的政客,永遠都是那種能夠為‘痛快’‘乾脆’掃清障礙的人。
絕對不是那種口中喊著自由民主,明明火力占據絕對優勢,卻因為政治原因,讓士兵去冒無謂風險的人。
而喬老板恰好是那種,能夠替自己的士兵摒棄政治影響的人。
能讓他們收斂暴戾的是老板的良心,而不是其他人怎麼看!
看著路過的每一個警察和fb都對自己露出了敬畏的表情,喬加滿意的笑了笑……
看著身邊依然持盾行走的阿尤,喬加笑著說道:“金剛,你有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夠在美利堅充當執法者?”
阿尤愣了一下,說道:“我們是執法者?老板,我以為我們在替埃裡克報仇……”
喬加被阿尤的單純給逗笑了,他點頭說道:“你這麼想也對,我們的主要目的是給埃裡克報仇,這些黑人恐怖分子隻是我們換取‘執照’的籌碼。”
喬加說話的時候,他們走到了社區後方一片工地附近……
喬加看到不遠處的車道上,停放著一輛後車燈被敲碎的麵包車。
他像是感覺到了一點什麼,緩緩的靠了過去……
當他接近麵包車5米的時候,麵包車的車門突然被推開。
兩個帶著鴨舌帽的黑人,一邊狂奔一邊舉著手槍想要朝他們射擊。
這種程度的交火對於喬加他們來說連風險都算不上,正規的士兵不會做出這種反應,業餘的黑幫彆說沒有扣動扳機的機會,就算有他們也打不中。
如果這樣都被打中,那需要反思的不是自己的能力,而是應該找個法師給自己去去晦氣。
兩個黑哥們兒衝下車的第一時間,一邊向著地勢複雜的工地方向跑,一邊用左手遮擋著口鼻右手在奔跑中抬起……
喬加也不知道這是啥習慣,有可能這些黑哥們兒覺得把手擋在口鼻上,可以防止亂飛的彈殼打到臉上……
他和多裡安幾乎同時抬槍……
“砰砰”
“砰砰”
兩人都是雙發,多裡安兩槍同時命中了一個黑哥們兒的肋部,而喬加則是一槍肋部一槍腦袋。
兩個黑人如同遭遇了高壓電擊,瞬間僵直著撲倒在地。
喬加趁著多裡安衝過去收繳黑人武器的時候,走到了駕駛室的旁邊,拉開車門探頭看了一眼,然後滿意的笑了笑,趁著阿尤向外戒備的時候,收走了車廂內的一發‘聚能高爆彈’。
然後在遠處響起了警察的呼和的時候,喬老板靠在了車門上給自己的朋友打起了電話。
大嘴唐的媒體人緣很差,喬老板隻能把自己的朋友圈全部動用起來。
不需要把今天的事情完全淡化,而是希望這幫記者能夠找一個對p·b比較有利的切入角度。
不要強調p·b的肆無忌憚,而是要強調當時情況的緊急程度……
恐怖分子的凶殘,孩子的安危,社區居民的不配合……
利用三個恐怖分子聚集點發現的東西,用原本可能發生的襲擊去反推,如果沒有這樣行動,會導致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彆的不管,就突出一個‘無可奈何’!
然後喬老板可以背黑鍋出麵道歉,甚至負擔一些倒黴黑哥們兒醫藥費,但是賠償他是絕對不認的。
因為認了就代表他錯了!
隻要媒體的口風大差不差,兩黨的人肯定不會主動跳出來找喬老板的麻煩,因為喬老板是他們花錢雇來解決麻煩的人。
兩黨同時閉嘴,媒體人就不會沒事兒自找麻煩。
隻要主流聲音不去討伐p·b,這事兒就算完了。
至於那些黑人會不會恨p·b,喬加根本就不在乎!
沒有人能夠討好所有的人,這幫老美的黑哥們兒跟中非的小黑們完全不同,他們一不是喬加需要拉攏的對象,二不是他的目標客戶。
背黑鍋是為了給其他人一個交代,這幫黑哥們兒但凡敢去新澤西農場鬨事,被乾死了也是活該。
司法部的艾麗西亞淩晨接到了喬加的電話,就開始唉聲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