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喬加見到巴薩克雅的時候,這家夥已經幾乎沒有行動能力了。
馬爾堡病毒摧毀了他的身體機能,一個一米八的漢子因為不停的高燒、脫水、流血,已經隻剩下一口氣了。
這家夥就像是還剩一口氣的喪屍,被裝在了一個透明的箱子裡,有氣無力的喘息著,瞪大著眼睛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輸掉的。
被幾個士兵抬著路過喬老板的時候,巴薩克雅突然奮起了最後的餘力,用力的拍打著透明的箱子,對著喬老板的方向發起了一陣咆哮……
“你會有報應的……”
喬加根本就不想理會這個家夥,因為他不僅手段殘毒,而且絲毫沒有講義氣的概念。
都是要下地獄的人,做個明白鬼和糊塗鬼有什麼區彆?
不過看著這家夥猙獰的模樣,喬加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本來我想把你送去跟那些闊佬們關在一起,不過我確實太忙了,連懲罰你的時間都沒有。
我的人會送伱去一個全是馬爾堡病毒的地方……
你不是跟我的手下說,你會重新回到那裡嗎,我得幫你完成自己的承諾。
你放心,那裡有醫生在,你要是能活下來,我再考慮讓人去扒了你的皮。
巴薩克雅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什麼,他瘋狂的拍打著透明的箱蓋,大聲的吼叫道:“是你,是你讓我把病毒帶進了大使館……”
喬加嗤笑著說道:“胡說,那些病毒樣本原本要送去檢驗機構進行檢測,是你偷走的。
你是金沙薩發生病毒事件的罪魁禍首!
你放心,你肯定會在曆史上留下名字,因為一位英倫大使給你陪葬了,還會有很多在阿菲卡呼風喚雨的闊佬給你陪葬……
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就是祈禱,祈禱人們會對你保持寬容,祈禱他們不會將憤怒發泄到你的家人身上……”
巴薩克雅一聽,激動的身上所有的竅穴都在向外滲血,他瘋狂的吼叫道:“彆這樣,放過我的家人……”
喬加擺手說道:“我沒有為難他們,實際上如果不是我的人參與保護,你的家人應該已經被乾掉了。
你要是還有良心,就把自己做的事情交代清楚,然後祈禱這個社會會給你的家人寬容的待遇。
你認罪的越誠懇,你的家人壓力就越小。
這個世界上聖母多的是,說不定他們樂意為一個犯有反人類罪的罪犯家人發聲也不一定。”
說完喬加不在跟巴薩克雅廢話,他對著多裡安擺手示意道:“找專門的人把他送去新生小鎮,必須看著他被綁在病床上。
那裡的病人什麼待遇,他就什麼待遇,就是不能離開病房。”
多裡安聽了,笑著說道:“老板,這樣太便宜他了……”
喬加無所謂的擺手說道:“不便宜,跟鱷魚說一聲,新生小鎮每死一個人,就在這家夥的身上割一刀。
這裡是阿菲卡,有些懲罰野蠻一點,估計大部分人也能接受。”
說完喬加揮手示意士兵把巴薩克雅抬走,然後跟克萊弗利握手告彆。
接著他讓人在大使館的門前擺放了足量的食物、飲水、藥物,然後在裡麵的人絕望的眼神中,再度關上了大門。
大使館4名工作人員,現在全部被感染了馬爾堡病毒,隻是時間還比較短,有些人的身上症狀並不是特彆的嚴重。
讓他們離開是不可能的,克萊弗利也沒有做這方麵的準備,不可能把四十多個這麼危險的病人帶回英倫,隻能給他們提供必要協助,讓他們自己隔離爭命了。
從現在開始,他們需要在這片孤島中,為自己的小命努力了。
解決了大使館的問題,喬加乘車返回了自己那棟位於富人區的豪宅。
路過那些礦業老板被困的豪宅的時候,喬加特意停下來跟裡麵的人打了一個招呼。
因為老美cdc的介入,這幫人倒是表現的還算鎮定。
cdc的人接走了美利堅大使,但是卻還每天定時安排了醫務人員前來為這些人進行檢查和診治,順便收集病毒數據。
這幫人都是間接感染,所以發病比較慢,症狀也不是特彆的嚴重。
看到喬老板的時候,裡麵還有人發出大聲的威脅,隔著鐵門朝他吐口水什麼的。
喬加也不計較這個,拔槍裝上子彈蟻彈藥給了吐口水的家夥一槍,然後對旁邊的國防軍示意未來三天的飲食減半,這才微笑著朝著那些家夥揮手告彆……
喬老板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沒空去跟這些鯊魚們廢話,讓他們充分的感受到恐懼,等他們來求自己才是正確的做法。
回到豪宅的喬加利索的換上了一條大褲衩和花襯衫,拿著啤酒就往泳池邊的躺椅一趟,然後給遠在北基伍省的加米打了一個電話……
結果沒想到的是,加米居然跟弗雷斯特在一塊兒。
這頭金融母鯊魚打著喬老板的旗號,把cia的人使喚的團團轉,看弗雷斯特的樣子居然還挺樂意,也不知道為什麼?
得知他們就要到金沙薩了,喬加也就不在電話裡聊工作了,讓他們儘快趕過來之後,喬加放下了電話,舒服的躺在了躺椅上看著遠處的藍天,迷迷糊糊間居然睡了過去。
迷糊間喬加做了一個夢,夢裡他雙手托著一個孩子在草原上肆意的奔跑。
尼斯穿著一條碎花長裙,背著一把雕刻著繁複花紋的獵槍,帶著兩條獵狗笑吟吟的跟在後麵。
接著畫麵一轉,喬加隻覺得自己的腦子一沉,然後整個人連同孩子和尼斯一起,被拽到了一個到處都是樹木的叢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