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喬加對於德瓦利的報價非常的滿意,而且德瓦利給出了第二批費用的時間很有講究……
‘年底’!
這就意味著沙阿的清洗會在年底結束,那位王儲殿下那時候才能抽出那麼多的資金。
沒有人懷疑沙阿的財力,能夠讓小薩勒曼掣肘的唯一問題,就是他一個人說了不算。
必須要把內部問題清理掉之後,他才能肆意的動用沙阿的錢。
德瓦利給出這種帶有明顯指向性的暗示,就是在等著喬老板追問,然後好提出一些其他的訴求。
比如讓p·b派人去沙阿乾黑活兒之類的……
喬老板才不會在這種問題上接招,沙阿內部就是一灘臭水。
那些可能被清洗的王子本身沒什麼,反正就是一條命,但是這些王子身後的關係網太複雜了。
摻合進去倒是能掙到錢,但是攪合了一身臟水,對於現階段的p·b來說得不償失。
喬老板又不怕沙阿賴賬,所以對德瓦利沒有絲毫客氣的意思。
00億你光口頭承諾是不行的,必須落到白紙黑字上,並且有沙阿政府的印鑒才行。
管你沙阿最後成了什麼狀態,反正也門就是你們的要害,換誰上台這帳也賴不掉。
德瓦利這時候難受至極,但是卻又沒法兒挑出喬老板的問題,他憋了幾分鐘最後無奈的說道:“胡狼,伱得給我一個時間表,我需要向上通報。”
喬加聽了搖頭失笑著說道:“老兄,這是打仗,我他媽的已經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了,你還想我把行動的時間也亮出去?”
德瓦利聽了,有點生氣的說道:“你不信任我們……”
說著德瓦利看著喬加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想起了這幾天在也門發生的事情,他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胡狼,你的行動越快其實越有利。
不管是基地組織還是胡塞武裝,他們想要整合那些繳獲的武器都需要時間。”
喬加嗤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夥計,我是承包商,我尊重甲方的意見,但是你們不能教我怎麼打仗。
如果戰爭有階段,我已經在籌備期超額完成了合同內容。
吉布提我會去的,但是至於接下來我會怎麼做,那是我的問題,你們隻需要看結果就行了。
也許在沙阿眼裡雇傭兵什麼都不是,但是我不一樣,我要對那些來跟我工作的士兵負責。”
說著喬加很認真的看著德瓦利,說道:“王子殿下,我尊重你,也請你尊重我。
你可以一直待在我的身邊監督我,你有建議的權利,但是最後做主的人是我!
我樂意看到你和你身後的人成為贏家,但是不代表我要摻合進你們內部的事務當中。
吉布提我會去的,但是要按照我的時間表來!
我他媽的不是那種為了一點錢就盲目的送士兵去拚命的王八蛋小咖!
你要是樂意的話,咱們聊聊拍電影的事情,其他的話題咱們可以放一放。”
德瓦利作為小薩勒曼的核心圈子成員,本身就有著極強的自尊心和傲氣,但是自從他跟喬老板搭上線了,這種傲氣就一直在消退。
眼光,魄力,執行力,影響力,德瓦利被喬老板全麵碾壓。
最糟糕的是這家夥身邊帶著臥底他都不知道,還在度假村給大家惹了很大的麻煩。
過去他一直享受的是眾星捧月的待遇,但是後來除了阿布紮比的塔赫諾尼因為利益相關,還對他保持著尊重,其他人的尊重都開始流於表麵了。
當喬老板開始板著臉說話的時候,德瓦利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緊張。
‘養勢’是一門技術活!
你得讓人知道你乾了什麼,你取得了多少次勝利……
所有的‘勢’都是被成功和勝利滋養出來的,無論是生活上的,還是事業上的,或者是戰場上的勝利,最後都會變成養分,成為‘勢’的一部分。
其中一半是內在的收獲,那就是自信!
另外一半是外在的收獲,這個就得讓人看到,讓其他人知道你是怎麼做事的。
人家不知道你乾了什麼,光自信是沒用的。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王老板說一個億隻是‘小目標’,他說就是霸氣自信。
同樣一句話換一個自信的老農去說,大多數人會不屑一顧的罵一句傻叉。
財富會讓人產生盲目的信任和崇拜,喬老板的勝利履曆有著相同的效果。
德瓦利親眼見證了p·b是怎麼做事的,於是隻要談到戰鬥,他在喬老板麵前就會天然的低一頭。
這種感覺讓德瓦利極其的不適應,他不停的想要振作起來,但是完全沒有用。
每一次跟喬老板的眼睛對視,他心裡的那點甲方要求就會被憋回去。
心裡憋屈的德瓦利手裡的魚竿多次顫抖他都沒有反應,最後還是坐在他對麵的管家看不過去了,接手了釣魚的工作,然後暗中提醒了他一下。
德瓦利看著喬老板嘻嘻哈哈的誇獎釣上魚的阿黛爾,他猶豫了很久之後,說道:“胡狼,我們成不了朋友,是吧?”
喬加愣了一下,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這要看你對朋友是怎麼定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