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敘利亞,安全區!
桑德森揉著自己的老腰,從昏暗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看著對門已經換上了軍禮服的特麗薩突然拉開了門,桑德森一手搭在門梁上,臉色有點疲憊的說道:“你是不是有點過於激動了?”
說著桑德森眼神在特麗薩粗壯的腰肢上掃了一下,說道:“下次夜裡走的時候叫醒我,不然我總覺得自己是個弱雞。”
特麗薩伸出滿是老繭的手在桑德森的胡子拉碴的臉上摸了一下,笑著說道:“你表現的還不錯,我能感覺到你儘力了。”
桑德森聽到了隔壁的房門突然打開,自己的老夥計‘裁縫’發出了惡心的怪笑……
深感男女在這方麵的不公平的桑德森,無奈至極的說道:“好吧,好吧,其實下半夜一個人睡也挺舒服的。”
桑德森自我安慰的時候,左側一個房間門打開了,水蛇隻穿著一條內褲,脖子上搭著一條白毛巾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她鄙視的在桑德森和裁縫的身上掃了一眼,然後對著特麗薩說道:“這些男人都是廢柴,過來幫我看看我的軍禮服,我他媽的把那條該死的褲子撐爆了……”
裁縫對著水蛇豎起了中指,然後在她的身上掃視了一圈,試圖在絕對稱得上妖嬈的水蛇身上尋找出哪怕一絲的女人味兒,但是結果讓裁縫非常的失望……
事實證明氣質才是女人味兒的關鍵!
裁縫眼神追著水蛇的屁股直到她消失在房間之後,他歎息了一聲,對著桑德森說道:“我晚上得找個好去處試一下,我想知道到底是我老了,還是水蛇讓我對女人產生了排斥反應。
**,我已經很久沒有找女人了,但是我他媽的居然一點都沒有那方麵的衝動,伱說我是不是病了?”
桑德森同情的看著裁縫,說道:“你應該多跟正常的女人相處一下,那些庫爾德姑娘就很好。
我正在考慮打報告讓‘水蛇’轉隊,我覺得整個p·b隻有e隊的‘牛角’能夠對付她。”
說著桑德森看向了傳出爽朗大笑的房間,他搖頭說道:“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要向特麗薩求婚,結果我發現特麗薩好像不怎麼需要我。”
裁縫同情的看著桑德森,說道:“我覺得作為一個1分鐘後煙都沒抽完就要睡覺的老男人,結婚不是必需品。
**,其實男人才是弱勢群體,但是為什麼離婚我們總是會失去更多!”
桑德森歎息了一聲,說道:“也許找一個富婆,才是男人真正的歸宿,其實給撫養費也不都是男人的責任。”
兩個無聊男聊天的時候,臉上帶著刀疤的止血鉗穿著筆挺的軍禮服推門而出……
她鄙視的瞅了一眼兩個老白男,對著桑德森嫌棄的搖了搖頭,說道:“昨晚你隻忙活了8分鐘,特麗薩回去以後還寫了一份演講稿,安排了一下安保工作,順便吃了一個宵夜。
先鋒,你該去看看醫生了,僧伽鎮有幾個華國醫生就不錯,他們能用草藥解決一些男人的問題。”
說著止血鉗走到隔壁的房間用力的砸了幾下門,大聲的叫道:“你們還需要多久?”
桑德森眼看著金剛石四人組一臉無奈的走出了各自的房間,他攤手說道:“我們是p·b的簽約士兵,我們為什麼要那麼激動?
兩個女孩兒為了保護艾米娜公司犧牲了,老板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昨天葬禮已經結束了,老板用一個沙阿王子的人頭,還有上百個伊西斯王八蛋的小命給她們陪葬,我覺得已經足夠了!
隻是一場烈士營的內部會議而已,我們不用搞的太過隆重……”
止血鉗看著政治頭腦幾乎為零的桑德森,她鄙視的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麼隻有8分鐘了,因為你太專心了,你的腦子現在估計裝的都是特麗薩的屁股……”
桑德森有點煩躁的拍了拍輕薄的牆壁,不爽的說道:“**,這個破地方還有沒有點**了?
專心一點有什麼不對?
我那是對人家的基本尊重!”
說著桑德森看著止血鉗一臉嫌棄的表情,他拍了拍依然有點發暈的腦袋,說道:“好吧,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上周被迫擊炮震了一下,腦震蕩到現在也沒有完全好,所以我傻一點也是正常的,對吧?”
止血鉗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桑德森,說道:“老板把幾個孩子都帶來了,你難道不知道特麗薩她們一直擔心的是什麼?”
桑德森愣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我們的老板不是那種會隨便接受一個女人,然後把自己的孩子放在動亂地區的人。
他把孩子帶來了,剛好證明特麗薩她們的算盤打不響了……”
止血鉗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桑德森,說道:“老兄,b隊攤上你這麼一個隊長,我覺得我混到退休薪水也漲不到30級。
e隊的神經病就不說了,看看c隊的人,看看d隊的人,毒狼他們去了東南亞,灰狼他們去了剛果,半年不到薪水提了兩級。
結果你倒好,一頭紮進了特麗薩的懷裡!
老兄,不多找點兒活兒乾,我們什麼時候能升職加薪?”
桑德森愣了一下,說道:“止血鉗,你瘋了?你現在已經18級了,你還要怎麼樣?
到底誰得罪你了?你把火發到我身上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