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湯都區中心位置的一間破舊的小樓中……
穿著沙灘褲花襯衫的‘山鷹’,掛斷了電話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
‘血狐’是一個留著稀疏油頭,渾身嬉皮士氣質的老頭。
看到‘山鷹’的表情有點奇怪,‘血狐’在懷中的一個中年美婦屁股上拍了拍,示意她離開之後,對著‘山鷹’說道“胡狼找你有什麼事情?
交易時間確定了沒有?”
‘山鷹’目送那位渾身上下隻有一條丁字褲的美婦,扭著略微有點粗的腰離開了二樓的會客室,他搖頭說道“‘血狐’,你已經六十歲了,再這麼下去你遲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血狐’無所謂的拿起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口,然後笑著說道“‘山鷹’這裡是妓院,我們包下這裡但是什麼都不乾才奇怪。
雅莉問了我很多次伱是不是gay,你的表現讓她產生了懷疑,所以我們最多隻能在這裡待兩天就要換地方了。”
說著‘血狐’看著一臉不以為然的‘山鷹’,搖頭說道“小子,我知道你還想著家裡的妻子和孩子……
但是作為一個過來人,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壓抑生理性需求並非‘忠誠’的表現,而是一種自我感動。
這不是‘愛’,因為你自我壓抑的同時,也會在心裡要求另外一方做出相同的選擇,這並不公平……
小子,雇傭兵是一個壓力巨大的行當,如果不能學會紓解壓力,你遲早會被你自己設置的這些條條框框給拖垮。”
‘山鷹’嗤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關於‘愛情’我寧願去聽‘麋鹿’的意見,也不會聽你這個法國佬的建議。
作為一個有四任前期,破產兩次的失敗者,你連買機票都是靠73歲的前妻用養老金資助的。
作為一個華國人,我沒有道德潔癖,但是我相信一個道理,那就是要保持傾聽,但是前提是要屏蔽那些失敗前輩的建議!”
說著‘山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發過來的信息,他皺著眉頭說道“原定的交易日期是明天,但是現在胡狼把交易日期推遲了……
他要雇傭我們去打擊湯都區內隱藏的跨國犯罪組織……”
‘血狐’聽了,放下酒杯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是交易之後……”
說著‘血狐’拿出了電話,然後撥打了出去……
十幾分鐘之後,‘血狐’歎息了一聲,說道“那個胡狼把交易退後,是想要利用那些情報組織,讓他們幫忙做事。
fu,我們成了他手裡的籌碼,現在他居然還要雇傭我們做事……”
說著‘血狐’看著‘山鷹’,說道“胡狼開出了什麼價碼?”
‘山鷹’表情古怪的說道“他說打擊那些地下組織收繳的現金就是我們的報酬,同時要求活捉那些組織的首腦……”
“fu……”
‘血狐’站起來不爽的說道“湯都區的那些小角色能有多少現金?
你已經搗毀了三個‘豬窩’了,結果我們隻拿到了幾百萬比索,這種錢再多一點我們連放的地方都沒有了!
而且乾活的是我們,用戰利品支付傭金不合規矩!”
‘山鷹’攤著手,說道“胡狼說,不管我們拿到多少比索,他都可以幫我們換成美元存進我們指定的賬戶,不要手續費……”
‘血狐’一聽,瞪著眼睛,說道“那還等什麼?
我去叫醒‘麋鹿’,我們15分鐘之後出發……”
‘山鷹’看著‘血狐’瞬間變臉的混蛋模樣,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要當心一點,現在馬尼拉活動的情報外勤都是好手,我們要是跟他們撞上……”
‘血狐’頭也不回的擺手說道“那個胡狼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湯都區的目標很小,我們隻需要花點時間就能清理掉他們,但是既然胡狼願意幫我們把錢洗乾淨,那麼我們就應該把目光放遠一點。
胡狼這種人不可能光打擊這些地下賭場的外圍犯罪組織,我猜他的目標是馬尼拉灣區的阿爾坎特,那才是值得他那樣的人動手的大魚……”
‘山鷹’看著‘血狐’眼中閃動的光芒,他搖頭說道“老兄,做人不能太貪心,而且我不覺得我們三個人有能力攪合進去。”
‘血狐’摸了摸略顯滄桑的胡子,咧著嘴笑著說道“如果那個阿爾坎特有腦子,這會兒他已經把外圍的人調回灣區充當守衛,同時看看風向了。
馬尼拉有16個大區,阿爾坎特在6個大區有分部,那裡的作用是收取地下賭場的保護費,同時還要處理一些洗錢的業務。
奎阿坡區是他最大的分部所在地,我們去拿下那裡,順便幫胡狼牽製一下阿爾坎特的注意力……”
‘山鷹’看鬼一樣的看著眼裡流露著貪婪的‘血狐’,說道“我們隻有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