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達利歐,作為橋水基金創始人,因早年間曾在華夏居住工作的經曆,算得上是一個較為務實,且跟華夏保持著良好關係的基金管理者。
與已經橫跨了數個經濟周期的橋水基金相比,趁著這一輪次貸危機才極速躥升的保爾森基金隻能算作弟中弟。
即使是在約翰·保爾森最巔峰的時候也一樣。
如果有這麼一個資金雄厚,交際廣泛的人樂意為李明善背書,諸如斯特林這樣的保守派自然不會,也不敢再雞蛋裡挑骨頭,在某些事情上逼逼賴賴。
但凡事吧就怕多問一句,為什麼。
一個是人家達利歐為什麼樂意幫忙。
另一個,是保爾森又為什麼會在這上麵出如此大的力氣。
等把這兩個問題拋給了保爾森,已經抱著如果對方開價過高就直接放棄的李明善便雙手交叉,好整以暇地靠在了椅背上等著回答。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誰愛信誰信去,反正他李明善才不相信會有好事專砸自己腦袋。
和這些金融禿鷲談買賣,彆說等價交換,到最後能少付一些代價都得誇對方良心未泯。
至於白嫖,那是格林童話。
“你還真是警惕啊。”
保爾森變戲法般地抽出兩支印著圖案的鋁管,再次向李明善邀請道:“來一支?紅衣主教奧爾巴赫同款。”
“算錢的?”
“白送。”
“還是說個價吧,總要付得起才行啊,就算是虧,也總要虧個明明白白是吧”,說著,李明善特老美地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