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無表情,冷眼看著兩人作妖兒。
我實在想不明白,池宴忱到底想要從她手上得到什麼?需要他出賣身體和情感,連‘美男計’都使上了。
當然,他也可能是在騙我,反正他嘴裡沒一句實話。
蘇悅又揚著脖子環顧四周,嬌滴滴的說“阿忱,等房子過戶以後,我想把現在的裝修全部敲掉,裝修成巴洛克風格。”
“然後,當做我們的婚房,你說好不好?”
池宴忱聳了聳肩,衝著她寵溺一笑,“都聽你的,隻要你喜歡就好。”
蘇悅聽了,輕啟猩紅的櫻唇一笑,偏執又深情的看著他,“阿忱,你對我的承諾都會兌現的,是吧?”
“……嗯,當然了!”池宴忱強顏歡笑。
同時,他眼角的餘光偷偷瞥了我一眼!
“那我們結婚時,我想邀請星喬給我們做伴娘好嗎?”
池宴忱聽了,眉峰明顯一抽,“嗬!這…這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你和她結婚的時候,就是我去做的伴娘。現在我們兩個人結婚,請她來做伴娘,很合適啊。”蘇悅嬌軟無骨的抱著他的胳膊撒嬌。
“這不合適吧,我們…我們兩個是二婚,結婚的時候儘量低調一點。而且,她也已經結婚了,不適合做伴娘。”
“不要嘛,我就想要她見證我們的幸福。”蘇悅故意搖晃著池宴忱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他懷裡。
“呃…你開心就行。”
蘇悅聽了,十分的滿意,轉而又一臉挑釁的看著我,洋洋得意的說“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和阿忱準備結婚了。我們現在要籌辦婚禮,3月9號擺酒。”
“星喬,我誠懇的邀請你來給我做伴娘,畢竟,你曾經是我最好的閨蜜。我們之前曾約好,不管咱倆誰結婚,都去給對方做伴娘。”
“嗬嗬~,真是沒想到,我們居然會嫁給同一個男人。”
池宴忱舔了舔唇瓣,強裝鎮定的看著我,眼神裡寫滿了哀求和糾結。
那意味,分明是求我不要生氣,求我配合他滿足蘇悅的要求。
看著這一幕。
我忽然覺得搞笑,她這是生怕彆人不知道她是小三上位,故意邀請前妻去砸場子嗎?
“那個…呃,我和阿悅準備過完年結婚。到時候,有空的話可以來喝杯喜酒!”池宴忱聲音乾澀,透著一股趕鴨子上架的無奈。
我心腔一炸,無語的翻了一個大白眼。
假如不是他昨天晚上跪在床上,哭得像孫子一樣求我信他。我現在已經用掃把打在他們兩人臉上了,順便再衝他們潑一盆‘奧利給’。
不過,就算他有苦衷,就算他是為了他所謂的什麼狗屁任務,我也懶得去和他們拉扯。
“池宴忱,彆那麼多廢話,房子過戶那天,你把兒子帶給我。咱們一邊辦理房子過戶,一邊變更兒子的監護權。”
“……”池宴忱聽了,臉色逐漸凝滯。
很顯然,他根本就不想把兒子給我。
但我不管,他如果要求我配合他做戲。那就必須把兒子的監護權給我。
等兒子的監護權變更過了,我立馬帶他去國外,他休想再找到我們母子。
見池宴忱猶豫不決,蘇悅又搖著他的胳膊撒嬌,“阿忱,她想要孩子,你就給她嘛。到時候,你想要幾個孩子,我都可以給你生。”
池宴忱聽了,唇角又扯出一抹生硬的笑,“那好吧。”
“我想吩咐一下律師,讓他準備一下證件和資料。”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不奉陪了。”我冷冰冰的說完,轉身想向樓上走去。
蘇悅見狀,巴巴的又將我叫住,“你站住,我現在想看一看沈家的族譜,還有你爺爺留下來的那三幅畫。”
我聽了,冷淡的看著她,“現在有一幅在國家博物館,一幅在銀行保險櫃,家裡麵隻有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