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病房。
還不等他喘口氣,楊文英和林雅萱以及阮南音母女又過來了。
傭人恭敬的稟告,“池總,老婦人和林小姐,阮小姐,已經阮太太過來看您了。”
“……她們來做什麼?”池宴忱腦仁兒又一疼。
他現在真的煩到了極點。
實在不想再被這些人打擾和糾纏,他隻想快速養好身體,快點找到沈星喬目前的位置。然後,帶人馬上趕去救她。
“她們擔心池總的傷勢!”
“讓她們都回去了,就說我沒事。”
“……呃好吧!”用人說完,正準備去回話!
楊文英和林雅萱等人,已經推開病房走了進來。
楊文英恰好聽見兒子和傭人的對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阿忱,你現在是連媽都不想見了嗎?”
楊文英走在最前,一身雍容華貴。林雅萱和一個護工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
她自從半身不遂後,走路不利索。但現在,經過老中醫的精心治療,現在攙扶著能走路。
林雅萱臉上有些尷尬,連忙陪著笑臉,“忱哥哥,我和乾媽隻是擔心你,想過來看看你。”
“同時,也謝謝你救了我們,今天也是特意來感謝你的。”
池宴忱聽了,抬頭看了一下兩人,語氣冷淡的回了一句,“我已經沒事了,現在需要休息,你們也快點回去吧。”
阮南音鼻孔一歪,虎聲虎氣的說“表哥,我們才剛來,哪能這麼快回去?”
在船上被綁架的時候,她的鼻子被打歪了,現在又重新做了修複。但恢複期還沒好,鼻子又腫臉又腫。
阮玲娜更是盯著老鼠眼,上下打量著池宴忱,“哎呦喂,阿忱看起來傷的不輕。”
“滋滋滋~,你看你看,腿都瘸了,這要是治不好,估計會死的吧?”
“……”楊文英和林雅萱聽了,極其無語的翻了她一白眼。
她們今天過來看池宴忱,根本不想帶著她們母女過來。她們兩母女現在像狗皮膏藥一樣,天天貼在楊文英屁股後麵轉悠。
得知今天要來醫院看池宴忱,兩人屁顛屁顛的非要跟來。
阮玲娜大腦一向缺根筋,根本不知道彆人煩她。她又圍著池宴忱轉了一圈,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後背,“哎呦呦,這後背還有血呢!骨頭沒斷吧?姨媽跟你說,這骨頭要是斷了,養不好的話,也是會死人的。”
“滋滋滋~,年紀輕輕的,這要是死了,可太虧了!”
“……”池宴忱心口一噎,隻想罵人。
林雅萱“阮阿姨,哪有你這樣說話的?”
“我說的是事實啊!我的意思是,阿忱可得好好養著,彆仗著年輕就不當回事。你想想,你要是死了,你媽該多傷心?”說完,她又看向楊文英,“是吧,表姐?”
楊文英聽了,狠狠刀了她一眼,“閉嘴,你是在咒我兒子嗎?”
“表姐,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呢?我是在關心阿忱,想讓他好好照顧自己。我就說他命裡多災,應該找個命硬的媳婦。”
“我家南音命就很硬,嫁給阿忱的話,肯定可以給他消災解難。”
“誒~,對了,聽說阿忱到處在找沈星喬那個掃把星。她丟了的話,正好不用找了,就娶了我家南音得了。”
噗!
眾人聽了,都麵露驚愕的看著她。
池宴忱心口一緊,極力克製的修養和怒火,再也壓製不住,“滾滾滾,馬上給我滾出去。”
阮玲娜被嗆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嘟囔著“你看你這孩子,你咋罵人呢?姨媽這是關心你,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表哥,你怎麼能罵我媽呢?我和我媽知道你快死了,都心疼的不得了,這是特意來看你!我還特意給你帶了禮物……”
“你看,我家南音都關心你?你要是早點娶了我家南音,你哪會這麼倒黴?你看看,這次又差點被人打死吧?你要再不長記性,說不定下次就被人打死了。”
“咳咳噗…”池宴忱聽完氣個半死。
“艾倫,馬上把她們攆出去,把她們兩母女丟出港城。”
“你什麼意思?”
楊文英瞪了阮玲娜一眼,嗬斥道“你就彆說話了,阿忱現在需要安靜。”
然後她看向池宴忱,語氣柔和了些,“阿忱,媽媽知道你現在心煩,但我們真的隻是來看看你。你受傷了,媽媽很擔心。不過既然你想休息,那我們就先走了。”
林雅萱也乖巧地點點頭,“忱哥哥,你好好養傷,我們就不打擾你了。”說著,她便和護工一起扶著楊文英準備離開。
阮南音卻不太情願,還想再說些什麼,被阮玲娜拉了一下,“走吧,彆在這討人嫌了。”
好說歹說,四人才被攆走了。
等她們走後。
池宴忱疲憊地靠在床頭,這種焦灼煩躁的心情,簡直快要讓他發瘋了。
“星喬,你現在到底在哪裡?你能不能給我一點心電感應?你現在到底怎麼樣?祈求老天,一定要保護喬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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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沈星喬依然杳無音訊。
池宴忱也終於出院了,身上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了。
這段時間,他發動了所有能發動的力量,從各個方麵調查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