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在腦海中仔細梳理著關於這個小鎮的信息,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想,也許夜鶯在那裡有什麼未被發現的秘密據點,或者是與當地的某些人有著特殊的關係,這些關係或許能成為找到她的關鍵。
車子在高速路上疾馳,窗外的景色不斷後退,可池宴忱卻無心欣賞。
他的心思完全沉浸在對夜鶯的追尋中,儘管線索渺茫,但他始終堅信,隻要沿著這一絲線索深挖下去,就一定能找到她。
幾個小時後。
車子緩緩駛入了這個偏遠小鎮。
小鎮的街道狹窄而破舊,兩旁的建築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人們的穿著和神情都透著一種質樸與滄桑。
池宴忱等人下了車,立刻感受到了周圍投來的好奇與警惕的目光。
他們找了一家相對隱蔽的旅店住下,隨後,池宴忱便帶著艾倫和羅森開始在小鎮上四處打聽夜鶯的消息。
然而,這裡的居民似乎對陌生人很是戒備,每當他們問及夜鶯的事情時。人們不是搖頭表示不知道,就是匆匆避開。
一天過去了。
他們一無所獲,這讓池宴忱感到有些沮喪,但他並沒有放棄。
回到旅店後,他坐在房間裡,重新整理思路。突然,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也許可以從當地的地下組織入手,畢竟之前的傳言提到夜鶯與他們有過接觸。
於是,第二天,池宴忱讓艾倫和羅森去尋找與地下組織有關的線索,而他自己則在旅店等待消息。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而煎熬的,但池宴忱知道,這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
……
與此同時。
港城實驗基地。
池北霆已經正式開始接受新一輪的基因改造。
因為急著想讓身體迅速恢複,所以讓梁煦為他注射最大劑量的激素和藥物。
可超量的藥物,副作用也是最大最痛苦的。
即便像池北霆這樣能耐疼的人,仍然頂不住,幾次痛到陷入昏厥。
“呃呃呃啊”池北霆疼的渾身抽搐,口角在控製不住的吐白沫。
他渾身的青筋繃起,毛細血管像蜘蛛網一樣布滿全身。
梁煦看著池北霆這般痛苦的模樣,眉頭緊皺,心中滿是擔憂,但她也清楚,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他一邊指揮助手準備各種緩解痛苦的設備和藥物,一邊試圖喚醒池北霆,“池北霆,你再堅持一下啊,挺過這陣就好了,一定要撐住啊。”
然而,池北霆依舊在劇痛中掙紮,他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腦海中不斷閃過過往的種種畫麵,可身體的劇痛又將他一次次拉回現實。每一次抽搐,都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從軀殼中抽離。
在這漫長又煎熬的過程中,實驗基地裡的儀器不斷發出滴滴的聲響,仿佛在為這場與痛苦的較量打著節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池北霆的狀況終於慢慢穩定了一些,雖然還未脫離危險,但好歹暫時從那最劇烈的痛苦中緩過了一口氣來。
梁煦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著虛弱的池北霆,心中不免佩服,輕聲說“……池北霆,你真是好樣的,希望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啊。你休息休息,等你恢複了,咱們可得好好計劃下一步了。”
池北霆微微睜開眼睛,眼神中透著一股堅定,卻虛弱得說不出話來。豆滴大的汗珠,一串一串的滾落!
梁煦見狀,心中下意識的升起一股複雜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