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聽了,神情逐漸凝肅。
數秒過後。
他木然又堅定的搖頭。
“……梁煦,我已經不是組織的人了。”
“還有,我不希望我的個人私事給組織,給國家添任何負擔和麻煩。我做的一切,都出自我個人意願。”
“一切後果,我池宴忱獨自承擔。”
“可是……”梁煦仍然一臉焦灼。
池宴忱定定看著她的眼睛,“沒有什麼可是。”
“你和隊員留在這裡接應,我帶人去就行了。”
“那不行,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
池宴忱不在多說什麼,沉著臉上了車。
來之前。
他已經遞交退出組織的申請書。
也已經做好破釜沉舟的準備。
其實,他遞不遞交申請書,沒有多大的區彆。
他的身份和檔案是最高機密,根本不記錄在組織的存檔之中。
回想當初。
16歲的少年,充滿血性和倔強。懷揣著英雄夢和憤世嫉俗,毅然決然加入最危險的組織……中密局。
隻是,他當時年紀太小了,組織根本沒有錄用他。他是毛遂自薦,並且自己出錢出力為組織辦事。
所以,獲得了編外特權。
組織不方便出麵的事,他出麵。
組織解決不了的事,他解決。
他成立的特工團隊,每年從世界各地竊取各種重要情報。他抓捕多個逃亡海外的巨貪和高等罪犯。他解決多個潛入港城和國內的外國間諜和特工小組。他多次竊取和破譯國外製裁港城的最高機密文件。
他自掏腰包拍下一千多件流落海外的珍貴文物,無償捐給港城博物館。
他是港城做公益累計捐款高達千億的第一慈善會長。
他是為港城以及國內幾十萬個工作崗位的成功企業家。
他是敢以一人之力,挑戰整個米國特工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