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這問話令傅川也不由得回憶。
是啊。
為什麼分手了呢?
吃軟飯,沾光,這樣的話喚醒了他不願意麵對的一些記憶。
其實,從和明暖交往開始,他就開始聽見這些話,明暖當時多耀眼啊,高貴的出身,而他隻是一個私生子,明暖還就讀於世界一流的大學。
正如她的名字一樣,明亮溫暖得像一個高不可攀的太陽。
隻要明暖站在他身邊,就讓他覺得非常有麵子,可那些人卻總是質疑他。
慢慢地,他從欣喜變得厭煩。
他想,明暖也沒有那麼出色……要是她沒有那麼出色就好了,這樣她就隻能緊緊抓著他依靠他。
老天似乎是聽見了他的想法。
明暖的外公和媽媽出事了。
他最大的兩個靠山一夜之間轟然倒塌,他才覺得,是他的機會來了。
明暖終於變得沒有那麼高不可攀了。
她變得觸手可及。
仿佛是要為自己之前受到的那些‘屈辱’出一口惡氣。
他開始對她不滿,忘記曾經她耀眼的樣子。
告訴自己,明暖就是那個上不得台麵的樣子。
不滿日漸堆積,看著對自己越來越依賴的明暖,他終於厭煩了。
明暖變得拿不出手了。
她配不上自己。
可此時此刻,再次聽見這些話的傅川有點恍惚。
他也忍不住想,如果他和明暖結婚了,那現在奧莉夫人肯定也要高看自己一眼。
還有裴正硯,裴家……如果他是明暖的丈夫。
一定會命令明暖和裴正硯搞好關係,墨時晏是不是傻?
他咬牙。
那些曾經讓他覺得‘屈辱’的日子,現在回憶起來,竟然是他人生中最順暢的日子。
傅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辦公室的。
隻是坐在辦公室椅子上的時候,他再也不能欺騙自己。
傅川用力地揪住自己的頭發。
他真的後悔了。
……
辦公室裡,明暖好奇地問奧莉夫人“您和裴正硯又是怎麼認識的?”
她記得在今天之前,奧莉夫人是沒有和華國這邊合作過。
“是之前在國外的時候認識的。”
奧莉夫人似乎是想起什麼,笑著露出自己的手腕。
隻見在袖子下,她手腕上竟然戴著一串佛珠。
電光火石之間。
明暖立刻就想起了當時明柔柔故意帶著佛珠彈鋼琴的事情。
明暖差點驚訝地跳起來,“夫人您就是裴正硯那位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噗。”奧莉夫人忍不住笑了,“你可真有想象力,當然不是的。”
“這串珠子的主人是他的初戀。”
“我隻是機緣巧合拿到。”
她摸著手上那串珠子,“這是一位華國女人贈與我的。”
“當時我和裴正硯是在一場宴會上遇到的,他這人實在是很失禮,衝過來就抓住了我的手,一點都不紳士,逼問我從哪裡拿到的這串佛珠。”
“不過看在他一片深情的份上,我不和他計較他的失禮。”
奧莉夫人眉頭微皺,“他很迫切,為了從我這裡拿到訊息,送了我很多好處。”
明暖聞言立刻挑眉,“是您主動要的吧?”
“乖女孩。”奧莉夫人衝她眨眼睛,“你懂的,能從男人的袋子裡取錢的事情,我是不會拒絕的。”
她陷入回憶中,“可惜,我也隻是從一個華國女人那裡拿到的這串佛珠。”
她轉動一顆佛珠,上麵刻著歪歪扭扭的一個太陽,是人手雕出來的。
“我並不知道她的名字。”
“也不擅長繪畫,所以畫不出她的模樣。”
“但是那確實是一個非常美的女人。”
奧莉夫人挑眉,“和你一樣美。”
雖然在她眼裡。
華國人很多都是長得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