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明暖非常緊張的將那一床被子放在床上。
因為自己剛剛做了點手腳,她也沒有抖開被子,隻是緊張的聽著旁邊的動靜。
可柴房很遠。
聽不見什麼聲音。
其實就算她站在門口也聽不見聲音的。
因為墨時晏將他們的嘴堵的很好,哪怕他們此刻已經奄奄一息,可還是半點聲音都透不出來。
“我們,真的不知道……”這兩人像是要暈死過去。
肋骨。
指骨。
腿骨。
就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這墨時晏麵不改色的將他們身上的骨頭都打斷了,而且動起手來完全沒一點手軟的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混道上的人。
用刀子割開喉嚨也眼睛不會眨一下。
“咳咳。”兩人忍不住咳嗽起來,可被踩裂的肋骨卻令他們撕心裂肺的痛起來。
他們害怕的不斷發抖“我們也隻是接單子,然後動手。”
痛的眼淚鼻涕一起下來,還不敢不說“我們隻知道除了您說的那幾家,墨海父子,還有明家是自己出麵來找的我們。”
“但是他們不是出錢的人。”
“他們也出不起這麼大一筆錢。”
他們是將能說的都說了,“我們老大說了,他們背後肯定有人的。”
墨時晏眯起眼睛。
這兩個隻是嘍囉。
他們的老大才是難纏的硬骨頭。
那人狠毒又聰明,做了不少帶血的事情卻從來沒被人真正抓到馬腳。
手上的替死鬼不計其數。
“我們老大說,那兩個蠢貨如果不是有人撐腰,是不可能對你出手的。”
“我們老大都不知道是誰,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他們趴在地上求饒。
墨時晏卻神情淡淡。
這個猜測他當然也有,那兩個蠢貨翻不開這麼大的浪。
這也是為什麼他明明已經知道那幾個人對他下手卻一直沒有動作的原因。
要是動手。
能連根拔起時才好。
時機很重要。
“閉嘴。”
他走過去麵無表情的再給了一人一下,讓兩人再一次暈死過去,用旁邊的一些雜物將他們埋了起來。
才推開門走回房間。
他腦子裡想著事情,推開門看見坐在床上的明暖‘騰’的一下站起來,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邊還有一個‘小麻煩’。
“墨先生。”明暖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
墨時晏心臟微沉,他關上門,幾步就走到明暖麵前,將她重新逼直床角。
“怎麼?你很怕我?”
墨時晏伸出手,手指挑起明暖的一縷頭發。
動作溫柔可眼底的霜暴卻在肆虐。
即便是明暖這種遲鈍的也能感覺到他不悅的情緒從眼睛裡衝出來淩遲她的血肉。
“明暖,是我對你不夠好嗎?”
讓你竟然要這麼毅然決然的選擇離開我?
而這話聽在了明暖的眼睛裡,就變成了,他質問是不是因為他對她不夠好,她才要去玷汙他的清白之身的!
明暖站不住腳,心虛腿軟,在他的逼問下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嚇得直搖頭。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墨時晏淺淺吸了一口冰冷的氣,氣息吐出來,澆在明暖的眼睛上。
讓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好癢。
可下一刻明暖的下巴就被人輕鬆掐住。
墨時晏掐著明暖的臉,迫使她抬頭睜眼睛看著他。
“看著我。”
“你就這麼不喜歡我?”
“連看都不想看到我了?”
墨時晏不知自己現在心裡是什麼滋味兒。
之前明暖一直貼著昏迷的他說的那些喜歡不喜歡的話,此刻都變成了一個個耳光摔在他臉上。
他早該想到的。
她說的都是假的,當時隻是逢場作戲,她或許還存了試探的心思。
她根本不喜歡他。
才會在真正要發生關係的時候那麼抗拒。
同時在發生關係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