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躺在窩棚裡的床墊上無聊的發呆,星星坐在床墊的一點不知道想著什麼,花了00斤大米買來的那個小妾韓翠花,正在燒火做飯的婦女那裡打下手,準備等大米乾飯燉肉熟了之後,先給自家的爹娘和弟妹弄上幾碗,讓家裡人美美的吃上一頓飽飯。
就在張村長和星星這對入了洞房的陌生人,四目相對不知說啥好的時候,老範抽著旱煙疙瘩,帶著自家的婆娘走了過來。
老範婆娘帶著初為人婦的星星回到自家的窩棚邊,說起了悄悄話。
老範看了一眼張村長,一屁股坐到篝火旁的木頭疙瘩上,用手中煙袋鍋子在屁股底下的木頭疙瘩上重重的敲兩下兩下,吸引了張村長的注意力之後,笑成菊花的老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咳嗽了一聲之後說‘姑爺啊,昨天晚上你說不能去陝西,絮絮叨叨的你也沒說清楚,現在你給俺仔細說說,為啥不能去陝西這事兒咱爺倆好好嘮嘮’。
張村長看著有求於自己的老範,明顯是有求於自己想要好處,還又想充當大輩兒,擺出一副老丈人的樣子,這副模樣實在讓張村長呲牙,不知如何應對才好。
斟酌了一下話語對老範說‘國民政府劃定的災區是河南省,陝西那邊不是災區,你出了河南到陝西地區就不是災民了,國民政府就沒有救濟糧可發,當然你們待在河南也沒有救濟糧發下來,總之這群災民是沒有人管理和救濟,隻能讓災民自己去想辦法’。
張村長的話,讓老範聽了之後直接愣在原地,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急的,嘴角都抖動起來,口中嘶啞著擠出幾句話‘這河南省上千萬災民就沒人管了,眼巴巴的瞅著他們都餓死了’,說完這話不知道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考慮,還是為災民著想,眼角流出了幾滴淚水,整個人呆呆的看著篝火,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張村長看到老範在思索著未來和前途,頗感無聊之下從空間建設中拿出一條頂花帶刺的,白玉京小城靈田裡出產的鮮嫩黃瓜,哢哧哢哧啃了起來。
正在低頭看著篝火的老範,看到坐在對麵兒的自家女婿手裡拿著一條嫩黃瓜,哢哧哢哧啃的起勁。一把抓住張村長的手哀求說‘女婿呀,你是個有本事的人,快點想個辦法,可不敢讓全村00多口人都餓死在逃荒路上了’。
張村長笑著調侃到‘村裡人都死絕了,和你老範家有啥關係不是正好可以把他們的田地霸占過來嗎’
這話聽的老範臉色一白,急的雙手直擺‘這話可不敢這樣說咧,本村的鄉親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餓死在眼前,那還是人咧’
看著張村長一臉不信的神色,湊到張村長耳邊小聲說‘隻要我手中有糧,他們就都聽我的話,保障老範家的安全咧。如果是外麵的逃荒人,知道家裡有糧,絕對上來搶,到時候村的人絕對抱團護著俺,因為他們知道俺家能吃到乾的,絕對有他們一碗稀粥喝,不讓他們餓死在眼前。這是俺們這種地主,在鄉下立身的根本’。
這話說的,真是掏心掏肺的,不是自己人,這種在亂世立身的根本絕對不教他。張村長在心裡默默的給老範點了兩個讚,不愧是艱險,狡詐的土豪劣紳地主階級。
張村長撓撓頭,看看四周沒有人注意。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把左輪手槍和兩盒子彈遞給老範,輕聲對他說‘這個拿去防身,千萬藏好,彆讓人知道。’覺得有點兒不保險,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八根金條,裝到三個腰包裡放到兩人中間的土地上。
用腳踢了踢腰包,看著老範不解的神色認真的說‘老家回不去了,我給你再多的糧食,那個災民便利的地方,你也根本守不住,去陝西的一路上絕對不平安,災民土匪亂兵日寇哪樣都不是好惹的,這三個包你們老兩口子和星星每人腰間帶著一個,記住千萬穿大衣蓋住,被人知道就會丟了性命’。
老範聽到張村長推心置腹的話,覺得麵前這個女婿還真不錯,昨晚冒險賭一把,直接來了一把天胡,贏了一個大滿貫。
自己心心念念的算計著才兩根金條而已,現在這個女婿咣當一下扔出了八根,震的老範頭腦發暈,真是讓人喜出望外的大好事。
張村長有一點錯誤了,這個時代的大黃魚金條是十兩一根,滿打滿算才300多克而已,可是張村長拿出來的可是公斤一根的金條。早晨那兩根金條按現在的製度就是60兩黃金,頂上六根大黃魚還有富裕。
現在又拍出了八根金條,加上早晨的2根那就是足足的0公斤,把自稱見多識廣的老地主,同樣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的張村長。
張村長看著老範目瞪口呆的樣子,以為這老地主看著自己手裡的黃瓜犯了饞病,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條頂花帶刺兒的鮮嫩黃瓜,擼了一把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