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這時候種跟自家媳婦兒過著快樂的生活,根本不知道小院兒外邊兒有一些無聊玩家在偷聽牆根。
等到賢者時間的時候,張村長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瓶營養快線喝了兩口,補充一下丟失的營養之後,把營養快線的瓶口放到鄭二丫的嘴邊哄著說‘快點把這奶喝了,生了娃子之後奶水足’,說完自己不管不顧嘿嘿笑了起來。
鄭二丫坐起身來拿過營養快線咕咚咕咚喝了兩口,上半身的嬌美曲線看的張村長眼睛挪不開窩,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努力定了定神,語氣帶著不確定的問‘丫頭,我到現在一直都沒想明白,你家院子裡的木板車上,有一些刀劈斧砍的痕跡,你是不是要把我殺了吃肉了’
誰知這話惹來鄭二丫嬌俏的白眼,嘴裡狠狠的說‘你傻呀!你口鼻流出的血把大衣凍在了木板車上,我的力氣根本拉不開,不用斧子把大衣領子砍下來,我怎麼把你拖進屋裡炕上去’
至於正二丫說的話是真是假,張村長無從判斷。隻記得以前那個大衣確實缺了半個領子,現在身上穿的是你件黑色的緊身兒羽絨服,那年大衣早已經記不清扔到哪裡去了。
張村長嘿嘿一笑,語氣正重的說‘當天我還以為你要把我砍死吃肉呢,原來是拿斧子砍的大衣領子呀,害我一直擔心’。
喝完營養快線的鄭二丫把瓶子放到炕中間的八仙桌上,重新把曲線玲瓏的上半身收進了被窩中,歪著腦袋語帶羞怯的對張村長說‘俺娘在俺3歲那年給俺算過命,那個南方來的算命瞎子說,俺隻有到9歲的冬天才能嫁人,5歲時,俺娘把俺許配給了鄰村的一個後生,誰知俺6歲那年,那個後生和俺哥一起被抓了壯丁,兩個人都沒能回來。那個後生家裡人就和俺娘商量,把俺嫁給那個後生的一個堂弟,誰知道那個堂弟不到兩個月就病死了,他病死之後就沒人給俺提親了,都說俺是個喪門星,專門克夫的。’
鄭二丫說的話,讓張村長有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哪個瞎子能算出自己還是個皇帝呢現在自己讓00個算命的給自己算一算,估計沒一個算命的會說自己是皇帝,所以說算命根本是不靠譜的事兒。
鄭二丫看到張村長的表情,努了努嘴‘今年夏天的時候,可以按算命的那個瞎子又帶著徒弟從本村經過,跟俺說俺的麵相越來越好,俺是個娘娘命,告訴俺今年冬天一定要嫁人,嫁的婆家離娘家越遠,自己的日子就越好過。那個瞎子走的時候跟俺說,今年冬天一定有男人上門,那就是自己要嫁的人。如果以後俺碰到他,一定要給他一個金條當做算命錢。’說完這話不由自主的嗬嗬傻樂起來。
我操,這就有些可怕了。也不知道那個瞎子是真的算出來了,還是隨口說幾句好話哄騙人,直接讓躺在被窩裡的這傻丫頭真的相信了。
就在屋裡兩個人閒聊的時候,村外的大部隊已經開始偷偷調動,準備給三裡外的日軍駐紮小村來個突然襲擊,爭取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好吧,丟失的華為手機搶回來。
【拳打泰森】在村外的小河冰麵上小心翼翼的走著,不時的輕聲對跟在後麵的玩家說‘大家跟上,腳步放輕點,千萬不要驚醒小鬼子的那邊兒的暗哨。’
偷偷走了大半個小時,才來到小村外大約300米的距離處,趴在地上仔細觀察著小村外燃燒的火堆。
這對二十幾名玩家作為尖兵率先出發,發現日本鬼子在村外大約百米的距離點起了一堆堆的篝火,成一個環形將整個小村包圍起來,兩個火堆之間大約30米左右的距離。
玩家們離火堆大約00多米外的距離靜靜的趴著,就等著主攻方麵的高副團長發射信號彈之後,大夥兒拿起手中的各式槍支瘋狂的往小村衝鋒,來一個最簡單的豬突戰術,直接打進小村裡和對方亂戰。
就在幾個玩家趴在一起嘀嘀咕咕說著什麼的時候,就聽自己身後不遠處傳來‘趴’的一聲槍響,頓時驚醒了離著火堆不遠處打盹兒的偽軍。
‘不好,敵人趁黑摸上來了,快開火’,偽軍處響起了一個軍官的吼叫聲,然後小村外的偽軍就開始用機槍朝村外亂射,一時間機槍的‘通,通,通’的聲音響個不停。
就在這些作為尖兵的玩家開槍還擊的時候,身後的玩家隊伍裡正傳來一陣打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