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覺得現在很難受,不僅身體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來,更是感覺到整個世界都對自己充滿惡意,好像會隨時發生不好的事情一樣。
慵懶的縮在副駕駛位置的座位上,身上蓋了一件綠色的軍大衣,隻露出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車窗外的世界。
荒野裡跑過的一隻野兔,站在一棵樹板下警惕的看著呼嘯而過的車隊,長長的耳朵動了動,轉身向不遠處的草叢裡鑽去。
從口袋裡掏出那個傳國玉璽印章,放在手心裡仔細的摩擦起來,那些有錢的家夥盤玉盤葫蘆,盤各種可以放在手裡的物件。
現在那些家夥誰能有俺老張牛逼,俺現在手裡盤的那是傳國玉璽,曆史上頂頂大名的物件,放到仙俠小說裡那是人間至寶的存在,沒有大功德的人得不到這種神奇物件兒的,邪魔外道得到了也會慘死路邊。
把小小的印章在手心裡摸索了一會兒,頗敢無聊之下都放到了口袋裡,繼續瞪著一雙警惕的眼睛看著車窗外的世界,隨時準備應付突發情況。
就這樣,張村長警惕了半天之後也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和不好的事情,等到玩家們集體下車撒尿的時候,張村長的警惕之心終於放了下來,老老實實的回到車裡睡覺,一路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之間感覺車隊好像發生了很多事,可是又實在睜不開雙眼,隻感覺有人喂了自己一些流質食物。
等到張村長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從帳篷裡的床墊上爬起來出來撒尿的時候猛然看到。
一群穿著八路衣服的軍人在圍著帳篷不遠處的篝火熬著小米粥,一股食物奇特的香味傳到了張村長的鼻尖,饑餓難耐之下張村長由自主走了過去。
‘兄弟給我來一碗,實在餓的受不了了’,張村長衝著正在給大家盛粥的中年士兵說。
‘想喝粥沒問題,你的碗呢我不能把粥放在你的手上吧’,中年士兵看著張村長兩手空空的走了過來,開口說道。
張村長向四周一看,那些和自己一路走來的那些**士兵和麵前的那些八路軍每個人都拿著手裡的粗瓷大碗圍在大鍋旁邊,準備來上一碗香噴噴熱乎乎小米粥,用來暖暖身子和飽飽肚子。
看著兩個勢力的軍人在一起其樂融融的樣子,張村長不禁十分感慨,兩方勢力鬥了20多年和下麵的底層軍人沒有任何的關係,都是上層人物爭權奪利,為了獲得國家的執政權而大打出手。
至於最下麵的底層士兵,沒人關心他們的想法,現在看起來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到了戰場上就是報告書上的一個冷冰冰的數字,指揮官是關心自己指揮的戰爭能否獲得勝利,對下麵軍隊的傷亡雖然也很關心,沒人去關心某一個士兵的出身來曆,家裡有多少人結婚與否是否有子女需要撫養,是否有父母需要贍養
張村長看著眼前這些在一起其樂融融,說說笑笑的兩個勢力士兵,心裡說不出的煩悶。
‘張先生,您喝我這碗粥吧,我再去拿個新碗重新盛點’,一個按著眼熟的**士兵手裡冒著熱氣騰騰的大碗小米粥遞到了張村長的手裡。
看著手裡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大碗小米粥,張村長趁熱喝了一小口,味道確實不錯,比以後的糧食多了一些特殊的味道,有一種特殊的糧食香氣。
在張村長蹲在邊自溜自溜喝粥的時候,剛才負責給大夥兒盛粥的中年八路軍士兵從火堆邊拔拉出一個糊糊的土豆,用兩個長長的樹枝夾著放到當村長的腳邊笑眯眯的說‘再來個燒土豆吧,你這種富貴人家的少爺一定沒吃過這種東西吧,我們這裡條件比較艱苦,可沒有辦法天天大米白麵的招待你’,說著認真看著村長的神情。
一大碗小米粥下肚之後,算勉強壓下了一些胃裡的饑火,拿起地上的土豆拍掉黑色的灰,熟練的剝下外麵的糊皮,聞著燒土豆那誘人的香氣,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不一會兒土豆吃完之後,自己伸手從地上拿起樹枝,又從火對邊扒拉出一個比較大的燒土豆,繼續熟練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