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發了會兒呆之後,站起身來向玩家們建立的臨時營地走去,走到半路的時候,正好看到幾個玩家壓著一個捆的有粽子一般的獸人走來。
‘放開老子,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我們部落大軍來的時候,一定把你們抓來洗刷乾淨,放到烤架上烤著吃’。
這個傻獸人的話立刻惹來了眾怒,押送他的幾個玩家立刻拿著槍托照他的狼頭上很砸,砸的這家夥嗷嗷怪叫。
張村長衝著他們招了招手,幾個玩家立刻推推搡搡的把這個狼人推到了張村長的麵前。
一頭披肩長發紮成為一個簡單的馬尾辮兒,露出了臉頰後略尖的耳朵,消瘦的臉上眼睛露著腥紅的光芒,比人類長很多的下頜長雜亂的胡須。
這家夥身上披著一件兒麻袋片子做成的衣服,很像華夏古時候的麻布衣服,下擺長到膝蓋以下,身體後部露出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
張村長圍著獸人仔細看了一會兒就失去了興趣,轉身問一個身邊跟著的衛兵。
‘具體的戰鬥情況怎麼樣咱們這邊兒有沒有傷亡’
衛兵從自己身上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朗聲給張村長念到‘我部戰鬥中總共擊殺獸人37人,俘虜3名獸人,我部手下士兵無陣亡,無重傷,輕傷有一人,係追擊敵人殘部時崴腳,所有繳獲物資,正在計算之中’。
就在張村長聽著報告的時候,剛才仔細看過的狼人士兵嘶吼著朝張村長大罵,‘你們這些該死的人類,快點兒放了我,否則等著我們獸人大軍到了的時候,把你們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張村長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嘴裡罵罵咧咧的說‘弄個十字木架在地上插好,把罵老子那個混蛋狼人綁在上麵,從明末玩家裡找兩個會上刑的過來,收拾收拾這個混蛋,記住一點,得到的消息要絕對可靠,不能出一點差錯’。
既然張村長已經發話了,手下的士兵們自然沒有違抗命令的道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就把這個嗷嗷叫著罵人的狼人成十字形綁在了木架上,不知道拿誰的臭襪子堵在他的狼嘴裡。
等到張村長吃完兩個雞翅的時候,一個國防軍的少校營長帶著一個消瘦的小夥兒走了過來,隻見那提了一個木箱子的小夥兒冷漠的看了一眼十字線上綁著的狼人,默默的把肩上背著的木箱放在了地上。
等到這小子把木箱蓋子打開的時候,當村長看了一眼扭頭就快步走開,實在是太嚇人了,那個木箱子共分3層,裡麵上中下三層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小刀子,小鋸子,小撮,明顯是明朝時候給那十惡不赦的犯人上酷刑用的。
其實張村長真的沒有猜錯,這個瘦小夥兒祖傳的手藝,自打洪武年間開始就在衙門裡當差,專門負責嚴刑逼供,最拿手的手藝就是給犯人淩遲,俗稱的淩遲處死切肉片兒,這門手藝傳到小夥兒這裡已經足足有200多年了。
張村長還沒走出還沒有300米就聽到一聲淒厲的狼嚎響起,顯然是已經給這個傻狼人上刑了。
搖了搖頭,主動把這件事忘卻腦後,走到離這裡儘量遠的地方開始打量附近的戰場,踢了踢地麵上的一個豬頭人,又看了看他身邊著的黑色棕毛大野豬,張村長心頭不由十分擔心自家小蘿莉妮子的安危。
現在自家白玉京城市裡的那頭黑色棕毛大野豬,顯然是來自獸人世界,可以說和腳下的這個野豬是同一個品種,弄不好還是一家子豬,還是同父同母那種。
抬腿跨過這個死狀淒慘的豬騎兵,來到了一個高大威猛的牛頭人身邊,就這家夥躺在地上眼瞅著就有兩米長,粗胳膊長腿的非常健壯,可惜的是一張牛頭破壞了整體性的形象,手中握著的兩米多長的木樁子黑乎乎的一片,顯然是不知什麼生物的血液乾涸在上麵。
張村長在哩哩啦啦的死屍群裡漫步的時候,仔細數了數獸人的品種足足有七個品種。
最常見的是野豬戰士和倒斃在他們身邊的坐騎黑色鬃毛大野豬。
其中第二種牛頭人略少一些,並且明顯是裝備簡陋的步兵,個個手持碗口粗的大木樁子。
第三種就是狼騎兵了,身下一隻高大威猛的巨狼,上麵坐著一個矮小瘦弱的狼人,手裡拿著簡陋的木質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