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要背著雙手站在草棚的房簷兒下,看著王莎莎一板一眼的在和老板算賬,最後聽到老板報出的價格,這丫頭直接開始了炸毛兒。
‘不對,我們這些人哪能吃得了一兩多銀子的粥你不要告訴我,你家的大米是金子做的,我可是進過奧數班的天才少女,你騙不了我的’。
隻見攤主揚起油乎乎的臉,小心翼翼的說‘這位大小姐,我真的沒有騙你,您的那些跟班兒實在太能吃了,我家的兩口鍋根本供不上吃,都是讓村子裡的鄉親們熬好粥之後送過來的,請您問問自己的家丁’。
王莎莎雙手插腰,仔細觀看了一番師弟們的表情,就知道麵前這個癡肥老板沒有說假話,鼻子裡冷哼一聲大聲說‘我說你們吃那麼多飯乾啥每天啥事兒都沒有,少吃點兒不行嗎你們大師姐我的腰包兒都變癟了,哼,一個個的都是飯桶’,說完傲嬌的一甩馬尾辮兒,氣呼呼的對老板說。
‘他們想要你就給呀,你不知道是我花錢嗎往上端東西的時候,都不和花錢的人說一聲兒,我看你的店開不長了’。
這個胖老板語氣哀怨的祈求說‘這位大小姐,您說我們開店的,哪有客人要東西不給上的道理了,如果我敢那樣做,還不被人砸了攤子,大小姐,您就抬抬手把賬給結了吧’。
‘哼,花了這麼多錢也不給打點兒折,我看你這個鋪子也招不到啥回頭客’,說完從自己的腰包裡往外嘩啦嘩啦的掏錢,發現可能不夠之後又直接幾把抓了回去。
店老板看著王莎莎手拿一把尖刀,對著原木桌子上的那個黃燦燦的大金條切了下去,嘴裡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強行轉過身體把目光轉向了旁邊虎視眈眈看到這裡的壯漢們。
‘好可怕,好可怕呀!這位大小姐要是不結賬扭頭就走的話,自己根本沒有勇氣追上去要賬的,就憑身邊那幾十個凶惡的漢子,就可以判斷出這位刁蠻的大小姐是大戶人家出身,可惜就是太凶了’,這個路邊這個雞毛小店的胖老板默默的腹誹的,可惜眼角的餘光不停瞟向桌子上的金條,出賣了他那貪財的心。
張村長笑嗬嗬的看著王莎莎從金條上切下一角,萬分不舍的遞給了胖老板,她那貪財的模樣直接讓張村長直接笑出了聲,然後哈哈哈的爽朗笑了起來,頓時惹來徒弟們一陣複合的輕笑聲,估計這些家夥也忍很久了,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嘲笑大師姐一番。
張村長無奈的看著胖老板拿出一個小稱,弄完那塊兒小金角之後,又拿著算籌在原木桌子上嘟囔著算了起來。
足足有五分鐘之後,早已經等的不耐煩的張村長語氣不爽的說‘王莎莎,你這個能參加奧數班的天才頂級美少女,算完賬了沒有啊你不會是加減乘除都忘了吧’。
‘算完了,算完了,客觀彆著急,我這就找您零錢’,說完小心翼翼的把金角子放在原木桌子的正中央,從腰間剪下一個嘩啦嘩啦響的錢袋子,小心翼翼的開始往外數著銅錢。
等到對方把十幾個大小形狀各異的黑色銀乾的稱好,又數出了一把銅錢之後,才客氣的對麵色不悅的王莎莎說,‘大小姐,小的貪財了,請您把桌子上的零錢數好’,說完手就伸到了桌子中央,把那金角子拿了回去,笑顏開的放到了自己的錢袋子之中。
‘這回終於可以給娘子打兩個金耳環了,到時候女兒出嫁的時候,可以算作壓箱底兒的陪嫁。嘿嘿嘿嘿!’胖老板嘴角輕動的小聲嘟囔,被耳尖的張村長聽到了。
‘哼,這麼慢要不是本姑娘不知道這裡黃金的比率,早就算出來了,真當我那奧數班兒是白上的’,王莎莎恨恨的嘟囔著,一雙小爪子抓起桌上的零錢就往自己的黃色腰包裡塞。
扭頭看了一眼張村長沒有注意這裡,直接把那缺了一角的金條塞到自己的黃色皮革挎包裡,眼神閃爍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拍著張村長的肩膀說。
‘大叔,我們出發了,今天晚上我們吃涮肉好不好我調涮肉調料可拿手了,今天本姑娘心情好,給你露一手’。
張村長看到這個貪財鬼王莎莎,黑不提,白不提的不說那根金條的事情,眼神微微瞄了一下她後腰上綁著的那個黃色皮革腰包,立刻驚的這丫頭後退了兩步,膽戰心驚的說。
‘我說大叔,你彆打我錢的主意啊,這些日子裡我每天負責結賬,可把我虧慘了,不信你看看我腰包都癟了’。